蔡允微微点头,“你既然心中有数那就接应他们入城,暂时留在你的营中也派军医为其疗伤,摸清他的真实目的。”
“诺,属下遵命!”
许真离去后,曹将军看向蔡允问道:“先生以为他们是何意,那黄鱼来意为何?难道真是走投无路。”
蔡允摇头道:“末将如今亦不可知,不过无非是两点,真降亦或者诈降,若是真投降那自不必说。
若是诈降那目的无非有二点,第一在大战之时从内开城门迎严浩军队入城,第二点寻机会刺杀将军或者杀末将。
将军是两万将士的首脑若是遇害,则宜昌县不攻自破,而严浩必定知晓吾就相当与军师,若是用计除掉末将,那将军同样相当于失去一臂有利于他攻城。”
曹将军闻言顿时拍着桌子骂道:“严浩这老匹夫,什么时候学会这腌臜算计,人数是我们两倍多竟还是如此阴险,待那什么黄鱼进城本将军定让他成死鱼。”
“将军莫急,如今咱们也只是猜测,并不能肯定那黄鱼是否是诈降,若真投降将军,想必他会带着投名状的,咱们且看他那投名状是否能让咱们满意。”
入夜!七人带着重伤昏迷的黄鱼,在许真接应下顺利进入宜昌县,军医已经等候在此,一番忙碌之下,黄鱼终于脱离危险。
军医离开后径直前往县衙大堂,禀报道:“将军,那受伤之人确实受到杖刑,几天没有用药。
若再延迟一天可能真就回天乏术,不过如今已经脱离生命危险,现在只需静养即可。”
“好,你下去吧!”
“先生以为如何?”
蔡允沉吟一会言道:“如今还是看不出,他是伤势也在预料之中,无论是真降亦或者假降他必定会重伤。
若是真降那就是走投无路,必须尽快就医才来归降,如是假降若是没伤势或者伤势过轻如何取信将军。”
曹将军听了解释啧啧几声笑道:“你们这些人的心眼堪比筛子窟窿,也不累的慌。
本将军也不想动那脑子,凡事就依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