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战线的溃败和撤退势必影响大宁,乃尔不花很惊讶,尽管他做梦都想弄死兀良哈木,自己当皇帝,不过就北元和明朝的战争来说,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同胞能赢得胜利。
“兀良哈木就是个草包,就是几万只羊,放在那让明军杀,没有几天也杀不完。”乃尔不花毫不客气的骂道。
“大帅,宁夏溃败,宣府阿鲁台又带兵撤走,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手下将领问道。
“还能怎么办,撤吧,这场战争我们已经输了。”乃尔不花无奈的说道。
见帐中众将情绪低落,乃尔不花继而又说道:“都给我打起精神,你们记住,此战是兀良哈木输了,他是罪人。我们鞑靼部落并未输。”
“大帅,丞相脱脱来了。”有士兵进帐禀报。
“他来做什么?”乃尔不花感觉奇怪,他与此人并没有多少交集。若是按北元朝廷党派划分,脱脱可是一直在替兀良哈木做事,政治上可以说是自己的敌人。
“请他进来。”乃尔不花道。
“脱脱见过大帅。”脱脱进帐后施礼说道。
“哎,丞相折煞我了,快请坐。哈哈。”乃尔不花笑道,仿佛与脱脱是熟悉的老朋友。
“不,大帅受得起这一拜,想我北元二十万大军出征,其他均无所获,唯有大帅在小那河取得大胜,可见将军乃我大元之功臣。”脱脱道。
“呵呵,丞相要是这么说,本将可不同意。阿鲁台部无所收获倒说的过去,也先可是全军覆没,那还能叫没有收获吗?”乃尔不花本就不惧怕兀良哈木,现在正好脱脱这个丞相来了,想必也是安抚他,自己还能给他们脸?
“大帅说的是,皇......兀良哈木的确要对宁夏的失败负责。”脱脱示弱道。
“嗯?”乃尔不花一惊,疑惑的看着脱脱。此人不称呼兀良哈木为皇上,直呼其名,这是怎么个意思。
“大帅不必疑惑,我已不再是北元的丞相了。今日来叨扰大帅,也不是受兀良哈木所托,而是老夫厚着脸皮上门请大帅收留。”脱脱为了心中的执念,不得不放下身段说道。
乃尔不花起身,快步走向脱脱,急忙问道:“可是朝廷出了什么事情?”
乃尔不花如此在意北元朝廷,并不是他有多么心系兀良哈木,心系北元。而是他不愿意自己斗了多年的果实被他人摘得。
“大帅,朝廷所有发生的事想必您一清二楚,没有什么事。”脱脱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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