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天,换王老太守着江北柠和芽芽。
王知川就在病房的角落里眯了眯神。
王老太心疼不已,赶人去招待所休息,赶了好几次都赶不走。
最终放弃了,眼神颇为复杂的看了江北柠一眼。
心中腹诽:这小六媳妇是怎么调教丈夫的。
想想小六没有结婚之前,家里人谁都叫不动他。
整天夜里不睡,上午不起,下午满村溜达,无所事事,吊儿郎当,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的浪荡样。
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天天乖乖的去地里上工,晚上打洗脚水,吃饭都把位置让给媳妇,自己蹲在门口吃。
就像现在,明明困的像小鸡啄米一样了,还是不肯去招待所休息。
就像他这边一离开,就有人来害他媳妇一样。
想到这,王老太特别佩服江北柠,真是驭夫有道啊。
可惜,她孙子都快要当爸了,要是她还是新媳妇,肯定会拉下脸皮,找小六媳妇好好学学。
中午,林维舟回来了一趟,抱了会芽芽,又讲了很多宽慰,开解江北柠的话。
就怕江北柠会对昨日凶险的生产,心里会留下阴影。
江北柠听着林维舟犹如小时候,她被解救后,哥哥葬礼后,一样的温声细语的安抚她。
心里莫名就觉得放松了些,望着林维舟的眼神里带着笑意,脸上的笑容也格外的灿烂。
“哥,你放心我没事,我已经长大了,不是那个只会躲在你怀里哭的小女孩了。”
林维舟眼角也带着湿意,“嗯,北柠长大了,都是当妈妈的人了。
以后,也会是一个保护疼爱孩子的好妈妈,是不是…”
江北柠笑意加深,用力的点了点头。
“嗯,会的。”
林维舟这是怕她,会因为自己大出血的原因,迁怒到芽芽身上呢。
怎么会呢?这是她忍着剧烈且刻骨铭心疼痛,拼死生下的孩子啊,怎么会迁怒呢,疼爱都来不及呢。
林维舟嘴角漾出微笑,在江北柠15岁后,第一次不避嫌的伸手摸了摸,江北柠头顶。
“真好,好好休息,哥去抓坏人了。”
后四个字说的很轻,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林维舟在江北柠目光相送下,离开了病房。
王知川起身追了过去,两人刚刚前后脚踏出病房门。
就迎面撞上,一位浑身黑衣,右侧脸颊布满大大小小白斑的年轻男同志。
林维舟伸手要去扶人起来,倒在地上的那人,眼底闪过慌乱,心虚。
故作冷静,理直气壮的大喊大叫。
“哎哟,怎么走路都不带眼镜的吗?撞死老子了。”
同时低着头起身,要快速离开。
林维舟因着撞到人的歉意,伸手拦了一下,准备道歉。
“同志,对不起啊,你…”
就是这么一拦,那人本就没有站稳的身子晃动了一下,整张脸都暴露了出来。
病房里喂奶的江北柠,透过大开的病房门,看到了那人面容。
记忆深刻的一段文字,像是放映一般,在眼前播放。
【王秋花在得知情况不妙后,拉着林维舟赶到后山时。
江北柠的尸骨,已经被身高矮小的屈明扒了出来,森森白骨与屈明右侧脸颊遍布的白斑,相对映照,显得现场平白增加了一些恐怖瘆人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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