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巫行云猛吸一口寒气，却呛得她直咳嗽，咳得眼角都落了泪。
“沧海已经和玉玲珑合为一体，哪怕你杀了她，得到的也只是一小部分力量，不足以支撑你的北冥重生法无瑕。
只有用我的法子，你才能完整无缺的获得玉玲珑的力量。”
话都说到这份上。
许仙哪还有拒绝的理由。
他并非是为了那完整的玉玲珑之力，只是单纯的想要救死扶伤罢了。
“所以，师伯不走？”
许仙看着没有半点离开意思的巫行云扯了扯嘴角，在自己的真气疗伤下，她已经恢复到了十一二岁的身材，但仍改变不了她对李沧海的感情。
当着她的面，许仙总有种当着苦主的面对女主角……
巫行云强忍着寒气的侵蚀，重重地吸了口气，泪珠划过白皙的脸颊，语气郑重道：
“你先对我……试试，要温柔，我怕沧海疼，若是你做不到的话，可以先练练，符敏仪，梅兰竹菊，灵鹫宫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
许仙张了张嘴。
看着面前的巫行云，只觉得双面龟看了会流泪，沸羊羊看了会惭愧，黑小虎来了都得递根烟拜大哥！
……
“徐大哥怎么去了那么久？”
温柔泡在灵鹫宫的天然温泉里，看着对面阿紫浮起来的大半光景，强忍着拍下去的冲动，扭过头转移话题。
阿紫讪讪发笑，自己缩进了温泉里面。
李清露毫不避讳，迎着温柔的目光，眼眸里的光彩清冷，反唇相讥道：“你是想让你的许大哥和你一起泡温泉，还是……”
话犹未尽，温柔已经羞红了脸，缩下去吹着泡泡，含糊不清的声音随着泡泡的破碎响起。
“呵~”李清露面露不屑的轻笑出声，也不知是在笑温柔白给，还是在自嘲自己从小到大的努力始终是白费，根本改不了命。
“你哭了？”阿紫不知何时来到了李清露身边，虽是问句，语气却很肯定。
李清露黛眉弯起，整张脸埋进温泉，抬起来后硬气道：
“没有。”
阿紫：“……”
“我刚没忍住，在里面解决了下。”
“啊呀！”温柔气得跳出了温泉，气鼓鼓地盯着阿紫，“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骗你的。”李清露对光阴似箭没兴趣，只是单纯的扫了一眼，就垂落了目光，语气消沉的说道：“你想说什么？”
前半句是对傻白甜温柔，后半句自然是对阿紫。
“公子是个有本事的，你若是从了他……”
“也只不过是金丝雀从一个小笼子里，换到了一个更大的笼子罢了，以前只需唱曲就能获得奖励，如今……呵~”
李清露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阿紫的话，当傀儡或者玩物或者工具，她比阿紫更擅长。
甚至她一度觉得自己的出生就是为了给李秋水当工具的。
阿紫被憋得心里难受，想好的话绕在嘴边，但看着李清露雾气蒙蒙的双眼，她也没了说话的兴致。
只剩下温柔一个人埋怨阿紫开玩笑不讲分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