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也在?温柔快走!”
众人听到王小石的话,纷纷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他,眼中的疑惑如果能够实质化,早就够把他淹了!
哪怕是心处玲珑棋局的白愁飞,也抽空看了他一眼。
温柔虽然性格大大咧咧,但到底也是女儿家,面上升起羞恼的红霞,扯了扯王小石的袖子,愤愤说道:
“小石头,你说什么胡话?”
“呃,”王小石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挠了挠后脑勺,傻乎乎的笑道:“那什么,许孟德是我小师弟,我师父是天衣居士,所以我对他的事还是知道不少的。”
王小石其实对许仙还是有点愧疚的,因为正是因为自己拜师许笑一的缘故,占了许笑一的武功名额,这才导致他学不到自在门的武功,小小年纪就得跑汴京六扇门参加训练营。
但是一想到那家伙在汴京就是个拈花惹草,处处留情的风流性子,王小石又急了起来,脸红脖子粗地说道:
“孟德他,他生性风流,温柔你长得这么好看,还是先走的好……”
什么话?这叫什么话?
伸长脖子、竖起耳朵偷听的江湖人闻言纷纷对王小石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尤其是那些心动女侠,更是为许仙打抱不平起来:
“身为同门师兄弟,却在别的女子面前诋毁对方,当真是其心可诛!”
就连温柔的神情也有些不好看,因为他们先前虽然没有见证到许仙对决李大柳五,但过来的时候也看到了那被摧毁的惨烈无比的地貌。
虽然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但是掉过头来也一样,美人同样倾慕英雄。
毫无疑问,温柔对许仙孤身迎战权力帮、怒斩李沉舟、柳随风这等江湖成名已久的老前辈的事迹是心怀敬佩的,毕竟这么多年下来,权力帮早就成了新生一代眼中的毒瘤,那敢于应战毒瘤的人,岂不是英雄?
“小石头,我看错你了!”
温柔气鼓鼓地哼一声,抱起富有但不慷慨的身材,一双美目虽然盯着珍珑棋局,但脑海中的心思却不由自主的飘向许仙:
“他这样一个大英雄,要是知道自己师兄这么诋毁他,一定会很伤心吧?”
王小石急不可耐。
但苏梦枕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笑着说道:“小石头,在没见到真相前,旁人只相信自己心里想的,多说无益。”
显然,苏梦枕也相信许仙不是王小石嘴中那般样子,只是碍于结义兄弟的情面,这才出言劝告。
王小石欲哭无泪,你们信我啊!
这小子跟我说过孟德是什么意思啊!!!
……
“阿嚏!”
许仙坐在蒲团上,对面是须发如墨,面白红润如婴儿,全然不见半点老态的无崖子,面上一脸严肃地说道:
“事情就是这样,由于您的失踪,您的亲生女儿李青萝迫不得已认贼作父,后来丁春秋离开后,她又被渣男欺骗,无奈嫁进了王家,生育一女,过得艰苦无依……”
四肢尽断,与其说是坐,不如说是被挂在树藤上的无崖子早已是泪眼婆娑,“哀哉”“痛哉”个不停,偶尔夹杂一句“我苦命的女儿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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