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帝元年春,完颜烈带十二万大军围困裕门关。
同一时间,东离国以长期对大齐上贡,国力不堪为由,囤兵在东境要求大齐和谈。
幽州更是被西夏二十五万大军压境!
新帝刚刚登基不足三月,朝中势力尚未收拢,导致朝堂上众臣阳奉阴违,企图拿捏新帝。
关键时期,景王爷携逍遥王手令而归,一路血洗朝堂,乘其不备,一举捉拿十余名他国细作。
京都刚迎来新春,众人憋闷了一个冬季,正待要大开花宴,不想景王爷一记重拳,将众多大臣关押。
由大理寺关押,景王齐景睿亲自审理,青衣卫和魂楼负责取证。凡是涉嫌通敌卖国者,九族处斩。
凡涉及结党营私,主谋者,斩立决,余者全族流放边关,家产全部抄没!
有贪污受贿,买卖官爵者,抄家流放!
凡欺压良民,圈田霸地者,抄没家产,女者世代入贱籍,男者入军户。
自三月初,午门之外每日都血流成河!菜市口的尸体更是堆积成山,刽子手的刀刃都被卷起了边锋。
整整一个月,京都人人自危,官府之家更是彻夜难眠。
一时间,杀人如麻的齐景睿被人恨之入骨,私底下被人称为玉面修罗活阎王。
齐景睿听闻此言,不以为然。
大齐这些年本就气息衰退,父皇努力半生,也只勉强守成。
如今隐龙玉现,杀破狼局势被迫,边关危机四伏,这些人食君之禄,却不做忠君之事,不杀之,不足以震慑人心!
“十三哥,你这样大的杀心,怕是要被人恨得挫骨扬灰啊!”仁帝手握内阁联名上书的奏折,看向齐景睿笑道。
“怎么?你想让我现在收手?”
他抬眼看他一眼,也不理会仁帝的揶揄,只顾着一目十行的批阅魂楼送来的各类罪证。
“弟弟当然是盼着咱们威武不凡的活阎王,大显神威的将那些个牛鬼蛇神斩个干净。
可你这么不管不顾的一通连座,京都人人自危,御史台那些个老古董言官,天天在朝堂之上搞什么撞柱谏言。
可怜这朝闻殿经历了大火后,修缮得并不牢靠,孤很是担心哪天那个柱子会被他们给撞倒,到时候孤怕是要被列为大齐第一位死于立柱下的新帝,你说孤冤不冤啊!”
齐景仁想想都好笑,随手将一本本状告齐景睿的奏折抛向火盆中。
齐景睿抬眸看他一眼,问道:“边关战事胶灼,你可有对策?国库银两可够?”
“托十三哥的福,孤怕是整个大齐最富有的帝王了。就你抄没的前三家,就比整个国库都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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