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宫朝闻殿上,自齐景睿自请带军西北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
他只静静地坐在轮椅之上,并不理会众人探究的目光,就是几位皇子吃人般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不停扫荡,他依旧不予理睬!
“睿儿,你为何想去?”
建安帝见他这最为满意的儿子此时这般毫不犹豫的就站了出来,让他甚是吃惊。
他素来对朝政之事兴致不大,这会儿却是唯一一个站出来为他分忧解难的儿子!但他实在是不想让他前去这般危险之地!
“回父皇,我为这大齐国皇子,既然享受了这身份带来的荣耀,就需得为这天下扛起应尽的责任。”他淡淡的答道。
“可你的身子本就弱,现在还受着伤,这般奔波怕是吃不消,你还是待在京都先调养着,这西北再选他人吧!总会有合适的人选的。”
”父皇,我于是,这伤并不严重,修养几日即可。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如今西北连失三州,皆为我皇家子弟之祸。自应由我等皇子去前去解决,才能平西北民冤!父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建安帝虽知他所言最合道理,还是不舍得这个儿子有任何闪失,他难以给他娘九泉之下一个交代。
“好一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皇室子弟这些年委实是有些不太像话,本以为大齐到这一代就要沉寂了,今日倒是让本王遇到个有才情有担当的皇子,实乃我大齐皇室之福!”
殿外缓缓走入一年近八十的耄耋老者,他一身浅黄蟒袍,头戴蟠龙冠,手握九塔打神鞭上殿,他的到来让殿中一阵慌乱,众人忙躬身行礼。
“给逍遥王请安!”
“给摄政王请安!”
众人最是怕他,这位才是滴滴亲亲的大齐国当年的太子。
只他自己对皇位并不感兴趣,在被先祖帝立为新帝的第二日就将帝位传给了亲弟。为避让新帝称谓,从此只许众人叫他逍遥王,再不曾出现在众人眼前。
“侄儿给皇伯父请安!”
“侄孙儿给皇祖父请安!”
建安帝见他入殿,忙从殿上下台走至他近前行礼,身后还跟着一群皇室子孙。
他看也不看跪在面前的几位皇子一眼,只扶了把建安帝,见高进机灵的让人搬了把太师椅到殿中,他也不回头看建安帝一眼,径直向那里走去,
“建安,你今年该有五十有五了吧?”
“皇伯父好记性,侄儿今年正好五十有五了。”
建安帝此时虽陪着笑脸,内心深处还是如儿时见这位皇伯父般心慌。
他到如今都记得,父皇临终前将他带至皇伯父面前时,皇伯父曾问他何以为国?何以为家?何以为君?
时隔多年,这三问当时的答案他早已记不清了,只知他当时看了他许久,叹了口气后说了句开拓不足,唯守成也!自此父皇将他立为太子。
“嗯!都这般岁数,确实是老了啊!”
他依靠在太师椅上看了眼坐在轮椅之上的齐景睿,指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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