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念生道:“她喜欢一个人,这个人喜欢白月,所以她想成为这个人。”
这个答案本来不难猜。
但是给大家的迷魂计是包菡梅在被拆穿的第一时间,就表达了对白月的崇拜和喜爱,导致于把大家在错的路上越带越远,越带越远。
可是包菡梅喜欢的人又是谁呢?
邢念生一个电话把白月给摇了下来,然后姜不寒递给她一张纸:“来,写写。”
白月莫名其妙:“写什么?”
姜不寒说:“白大美女,这两年有什么追求者呀?”
白月在纸上写下了包菡梅的名字:“这个算吗?”
众人十分无语,这个不算。
姜不寒给她换了一张纸:“男的。”
白月叹了口气:“真的没有。我要是有什么追求者,还不得三天两头出去吃饭约会呀,能天天在法医室里加班吗?”
白月看向邢念生:“当年我还嘲笑过邢队,说他是刑警队的铁钉子,万年老树不开花。就是因为他没有起好模范带头作用,所以刑警队里这么多光棍。没想到啊没想到,如今邢队都要修成正果了,我还单着。”
当然这也不能怪白月,虽然法医的工作待遇很好,但是法医的工作性质确实有点不一般。
何况白月眼光又高,高不成低不就也很正常。
白月想想,刑警队的人不会这么无聊专程把她喊下来,就为了问她的感情状况,于是问道:“怎么样有线索了吗?”
“有一点。”姜不寒道:“我们推测这个包菡梅,可能是你的情敌。”
其实在把白月喊下来之前,他们已经去审过包菡梅一轮了,但是包菡梅坚决不承认。
而她的手机里也没有任何经常联系的男性联系人,如果有的话,只要找到一点证据,都由不得她不承认,可是没有,他们也不能凭空的编造一个包菡梅的心上人出来。
两个女人成为情敌,可这个男人是谁呢?邢念生沉吟片刻:“这个男人很可能就是往白月家门口放死狗的人。”
几条线终于连在了一起。
白月嘴角抽搐了一下:“你确定这是我的追求者,我的追求者,往我家门口放死狗,这是想营造一个什么样的氛围?难道说他觉得当法医的都喜欢血和尸体,所以这是一种另类的送花示好吗?”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送礼嘛就要送心头好。
但是大家都不敢点头,白月下来的急,口袋里还揣着解剖刀呢,她有一把刀在手,邢队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邢念生说:“我的意思是,有没有追求者被你拒绝了,然后因爱生恨?”
白月又进行了一轮头脑风暴,但是很遗憾,无论怎么想,哪怕从三个月延伸到五个月,从五个月延伸到半年,她也没有想起来自己有什么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