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院子里传来了男人的咒骂声和女人止不住的哭声。
“臭娘们!不知道老子在挣钱吗?不挣钱你吃什么?那个白眼狼回来了,你叫她给钱就行了!喊我回来干什么!”
陆严伸腿碾碎了地上的烟头,单手插入口袋,嘴角勾上一抹邪笑,大步往门口走去。
两分钟后,三人碰面。
刚才还骂骂咧咧的男人一见到陆严,立马就被吓得闭了嘴。
是直觉上的恐惧,陆严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了他一种压迫感。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人?”男人侧过头,眉眼又变得凶狠起来。
只有没用的人,才会看人下菜,说的好听是察言观色,说的难听,就是欺软怕硬的胆小鬼。
陆严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微微伸出手,说道:“你好初一的父亲,我是陆严。”
出门前,陆严是收拾了一番的,不仅穿了傅寒执送的手工定制西装,还带了块劳力士,是顾思思特意从傅寒执收纳柜里选的一款土豪金颜色。
按顾思思的说法,这里的人不懂名牌,什么什么限量款的,并不能引发他们的兴趣。
所以表面上的珠光宝气,很容易让这些人眼前一亮。
“哎哟!你好你好!你是小一的男朋友吗?在哪里上班呀?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瞧瞧这大金手表!”
男人一看陆严客气,气势瞬间就上来了,也跟着套近乎。
陆严见过很多这样的人,他对于这种人向来嗤之以鼻。
但是放在初一的父亲身上,和初一身上流着相同的血的父亲身上,陆严更多的反而是觉得悲哀。
“你觉得我们是能套近乎的关系吗?”陆严反手挡开了男人伸过来的手。
下一秒,陆严出手迅速,单手直接掐住了男人的脖颈,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人举了起来。
“放......放手......”
因为缺氧,男人的脸已经红成了猪肝色。
初一的母亲大惊失色,不停的抓这陆严的衣角祈求:“求求你,放他下来吧!”
绝对的力量压制,男人的脸色已经由红转白,整个人像白蜡一样,似乎马上就要昏死过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