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臊是不可能害臊的,他巴不得她看!
其实伤口就那么一条,把裤子划开了不说,皮肤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伤口不深,只是有血不断冒出来。
顾思思很小心的替男人止了血,上了药酒,一点一点缠上了一圈绷带。
她才安下心来,正喘着气呢,目光却被傅寒执膝盖处一块丑陋的疤痕惊住。
那疤痕很长,好像两道交叉的直线,蜿蜒在男人的膝盖骨上。
她整个人愣了一下。
之前共云雨、枕合欢后,她基本上都是晕过去的,根本没有机会清晰看过傅寒执的身体。
“这......这是!”顾思思捂住了嘴巴,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变小。
男人清冷的眸子扫了一眼自己的膝盖,连忙起身抚摸小丫头的脑袋。
“别怕思思,不疼的,都很多年了。思思要是嫌丑的话,我可以去做祛疤手术。”
顾思思有些哽咽,傅寒执就是这样。
无论什么时候,她永远在他考虑的第一位。
“去你的,祛疤手术也会疼吧!我不在乎,我只是想知道,怎么回事?”
她伸手想去触碰那伤痕,明明知道是陈年旧伤,顾思思还是担心会弄痛傅寒执。
眼泪,不自觉的打湿了眼眶。
“乖,真的没事!”男人温柔的语气不断安抚着小丫头,一把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告诉我,怎么回事!”顾思思的声音变得坚定了起来。
男人一下又一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背部。
拗不过的时候,直说反而会更好。
“陆严发病的次数比我少很多,那是他最严重的一次,因为陆奶奶差点没有抢救回来,就砍了我两刀,没什么大事。”
讲到陆严发病,傅寒执语气理解还带着一丝苍凉。
可说到自己因此被砍了两刀时,他的语气变得风轻云淡,好像只是在讲述一件平常的小事。
两刀!
那他妈可是两刀!
顾思思的手缓缓覆上了那两道冗长的伤口,极尽温柔,整个人却还是忍不住颤抖。
“还痛吗?”她的声音也跟着在抖动。
“很多年了,我没感觉了思思,你别怕。”他的重点依旧还在安抚她身上。
是啊,陈年的伤口。
都结痂了,怎么还会痛呢?
可是顾思思觉得,她好痛,心里莫名的好痛。
“抱抱~”她张开双臂向男人靠近。
傅寒执没有说话,只是眉眼舒展的盯着他的小丫头,打开了自己的臂膀。
她窝进了傅寒执的臂弯里,周遭安静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咚咚!”
“咚咚!”
是两颗为彼此跳的火热的心脏。
“回去以后,你身上的每个部位我都要检查一遍。”
她害怕,害怕还有别的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伤口。
顾思思有些责怪自己,责怪自己这般心大,从来没有关心过傅寒执的身体。
性感的喉结滚动,带着浓烈占有欲的吻扑面而来,席卷了顾思思的所有神经。
“好,但不许难过,更不许哭......思思是个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