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青一噎。
苏软软很快又道:”骆姑娘,你说是吗?“
骆青青忍住心中的怒火,对着苏软软盈盈一拜,”见过荣安县主。“
苏软软又看向其余的人。
丞相嫡女都向苏软软行礼了,她们自然也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照做。
苏软软又对福安县主道:”方才县主开玩笑的同我说,我与你比不得,其实这话也有些道理。“
”我如今县主,在不久的将来还会是一品亲王妃,而福安县主这一辈子大抵都只能止步于县主这个位置,你同我确实是比不得。“
端的是一副猖狂的模样。
福安县主从前就是一个很猖狂的性子,她没有想到,还会有人竟比她更猖狂。
这是明晃晃的在打福安县主的脸,且戳中的还是福安县主心中的隐痛。
福安县主打小的时候就很是怨怪自己的父亲仅是王府次子,不能承袭爵位,连累的她明明比隔房堂姐优秀了不知多少倍,却只能屈居一个县主之位。
且这县主还是她祖父给她求来的。
又因着她出身皇室,朝中的异姓王又只有楚王一个,她将来只能下嫁。
所以苏软软那句止步于县主,说得真是分毫不错。
”你这是什么意思?“福安县主气的脸色铁青。
苏软软状似懊悔的掩嘴轻笑,”我就是开个玩笑,可看福安县主这模样,莫不是当真了吧。“
”你真是的,连这点玩笑都开不得。”
可谓是将刚刚福安县主和骆青青说她的话,原本本的还了回去。
若是这里没人的话,福安县主真想动手,将苏软软给打一顿。
她瞬间有了一个主意,“你这是哪儿的话,本县主自来都很有容人之量,怎会将这么一点点的玩笑话给当真。”
“哎,本县主觉得这里有点惹,荣安县主,你要不要同本县主一起去一旁的柳荫出凉快凉快呀。”
福安县主这话一说,从前自来以福安县主马首是瞻的柳如意和安小满顿时附和道:“对呀,荣安县主,咱们一起去到柳荫处凉快凉快。”
骆青青哪里不明白福安县主的意思,这是要将苏软软拐至无人的地方,好生教训一通。
从前福安县主也是经常做这样的事的,看哪个小姑娘不顺眼了,便仗着身份带着三五个她的拥簇者,将人好生蹂躏折磨一通,让人跪在地上叫奶奶,甚至更过的,譬如在脸上刻字也是有的。
而那些小姑娘大多家世卑微,外加没有证据,也只能生生忍了,往后再不敢出现在福安县主的面前。
更有甚至,五年前的时候,有一个裴姓小姑娘还曾因为面上被福安县主刻了字,且还被福安县主寻人侮辱,一时生了死志,跳河自尽了。
这位裴小姑娘的父亲虽是寒门出身,官位也不高,但格外爱女,甚至为了女儿告了御状。
但福安县主是荣亲王的嫡亲孙女,先帝看在荣亲王的面子上,仅以一句“福安年纪尚小,做错了事情也情有可原,便罚她在家禁足三个月”,如此搪塞了过去。
那一年的时候,福安县主不过十岁。
至于那个裴小姑娘,就更小了,才八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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