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天性就是多情好色,在实行一夫一妻制的现代,都阻止不了男人在婚后拈花惹草,更不要说古代这种天然对男性友好的时代了。
尤其跟前这个还是一个王爷,一个有足够资本三妻四妾的男人,想要控制住本能的生理欲望,一生守着一个女人,简直不可能。
楚王气结。
这女人分明就是笃定了要离开他。
不行,人争一口气。
哪怕是为了不让这女人离开他,他都不能再碰别的女人。
不信他搞定不了一个女人!
不行了,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他就要难过的哭出来了。
楚王道:“只要你不离开本王,本王愿意一直对你好。”
说罢突然离去。
苏软软看得一愣一愣的。
楚王让人将楚新给放了出来,又将秋荷要摇醒。
知晓一切的前因后果,秋荷一点儿都不敢再放肆了,乖乖的跪在楚王面前。
“王爷,奴婢错了,求您饶过奴婢一回,奴婢往后再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了。”
说罢又因为恐惧止不住的哭哭啼啼。
楚王听得心头烦躁。
“本王不是是非不明的人,这件事错在何人,本王心里清楚,本王不会罚你,并且本王会让这别庄里的人都闭嘴,待到合适的时机为你许一门合适的亲事。”楚王做出这般承诺,又问“不过,你要如实告诉本王,你今日这般行径,难道仅仅是因为误会本王要将你收入房中吗?”
秋荷也想到自己刚才是何等丢人,“不,还因为苏姑娘与奴婢说了一些话。”
楚王挑眉,“何话?”
秋荷便红着脸将那些话一一转告给楚王。
楚王一张脸越来越黑,但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勾唇一笑。
捡起那什么所谓的透明纱质内衣,对底下人说:“将这种样式的衣物各种颜色的都做一件。”
又捡起春宫图,眼中大冒金光。
这种东西,他都还没看过呢。
他都不知道,他家软软是这么有情趣的人。
只刚刚二人不欢而散,又想着自己这些日子净是用自己的热恋贴人家的冷屁股,这一回难道又要自己主动去示好吗?
楚王顿时就有些不想这样做。
他又想着,那女人这般有恃无恐,无非就是仗着他爱她。
她习惯了他事事主动,若是他这回动真格的冷落她了,他是不是也会吃醋?
一想到那个女人会吃醋,楚王就有些心头火热。
贰日用早膳的时候,楚王特地将秋荷带上,又让人叫了苏软软过来。
当着苏软软的面,楚王对秋荷十分殷切的布菜。
他一边布菜,一边查看苏软软的反应,偏苏软软只低头吃饭,偶尔抬头,看的还是秋荷。
吃完之后,苏软软就离去了。
楚王就想不通,自己就当真这么没魅力?
为了验证这个问题,当天晚上,楚王叫来了楚新。
因着昨晚那事,楚新整整一天都在躲着楚王,若是楚王不叫他,他很有可能会继续躲着。
如今见到楚王,楚新第一反应就是心虚。
楚新头都不敢抬,生怕楚王又让他和秋荷共处一室。
楚王似笑非笑。
“楚新,本王知道,你很喜欢秋荷,不妨本王做出,让你们两个成婚吧。”
楚新涟涟拒绝,“属下错了,属下之前也是误解了您的意思,属下往后再也不这样自作主张了。”
“哎别呀。”楚王道,“按说你今年都三十了,身边没个女人也不行,正巧秋荷贤惠,本王就将她赏赐给你。”
楚新道:“属下不需要,属下之前说过,打小的时候,属下家里人就给属下定了一门娃娃亲,属下是信守承诺的人”
楚王也听楚新说过,那是楚新从军之前的事情。
楚新从军后,过得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也怕自己万一死了,会连累到那姑娘。
再者就是后来老楚王身死,楚新假死,便一直都没顾得上回家乡去看看,更别说提起什么婚约了。
“可如今数年过去,许是那个姑娘也已经嫁人了。”楚王觉得楚新就是在找借口,若要娶人家,早就娶了,什么顾不上,都是托词而已,“你也不必这般一直坚持,又正巧你喜欢秋荷......”
“王爷,属下真的不喜欢秋荷。”楚新欲哭无泪,“若是王爷打我能出气,那你打我几下巴。”
楚王气笑了,“本王的清白是打你几下就能恢复得了的?”
楚新低头不语。
“这样吧,你帮本王做件事情。”楚王勾唇一笑,“这事说来很简单,你便代替本王与秋荷在这房中待上一夜,再发出些声响让这府中人都知晓‘本王’宠幸了秋荷。”
楚新不解,“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不要管本王做什么,你只需乖乖去做就好了,除非你想要一百个女人。”
“可是属下不会。”楚新觉得还是要为了自己的清誉挣扎一下的。
不想楚王却道:“若是不会,那就来真格的,你好歹是个男人,总不会连这个都不会吧。”
迎着楚王鄙夷的目光,楚新再度闭了嘴。
楚王阔步走了出去,想到钢铁直男楚新一会儿要做的事情,楚王刚才的那点郁气都一消而散,甚至还有点乐开了怀。
楚新一双鹰眸闪过忍耐,他走上前来,准备认真执行楚王的命令。
只是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疑惑。
怎样才能让人误会“楚王”宠幸了秋荷。
楚新不知,就去问秋荷。
秋荷一张脸,直接红了一整天。
明明冬日,秋荷却觉得热极了。
“奴婢之前伺候主子的时候,好似大爷每次在大夫人房里,大夫人......”
似想到了什么,秋荷突然转口道:“是大爷,大爷都会叫得缠绵悱恻。”
“嗯?”楚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秋荷道:“这意思就是许是将军得发出一点声音?”
“什么声音?”楚新不耻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