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不能啊!赫副厂长都要退休了,平时对人不说和蔼可亲,但也平易近人呐?
撂下电话,张科长马上,带着人,在厂里找起刘海忠来。
最后,在车间大门口,看见他啦!
“刘海忠,你怎么跑进来了!”
说着,扭头对着身后的保卫人员说道。
“你们都听着,以后谁让这家伙进厂,扣罚当月奖金。”
“听见没有?”
张科长身后,大伙一听,立马喊道。“听见了。”
张科长听到满意的结果后,又把目光看向了刘海忠。
“老刘,咱别在这待着了,跟我走吧!”
刘海忠,知道这准是赫副厂长发话了。
想着回身,让徒弟跟人家说说。
可转身一看,那里还有徒弟的影子呀?
刘海忠知道,这回算是给领导得罪苦了。
怀里抱着烟酒,跟着张科长一起,到了厂子大门口。
张科长临走还告诉他,以后别来轧钢厂了,要不然大伙面子上都不好看。
轧钢厂没人知道,刘海忠怎么得罪了,赫副厂长。
但大伙知道,刘海忠算是在赫副厂长那里挂号了。
这样的人,以后得离他远点。
要不然,那天打雷,容易劈到自己。
刘海忠,自己老哥一个,向着车站走去。
边走边骂。“这个老赫,怎么这么不通情达理呢!”
“老子都跟他说了,只要帮着我把事情办成了。老子就给他好处,烟酒不说,就是给钱,老子也愿意啊!”
“他倒好,给老子撵出来了。”
刘海忠边走边嘀咕着,他不知道是,赫副厂长是个老革命,这辈子最看不上,那些蝇营狗苟的事。
刘海忠为了自己错误,要给他送礼,让他帮着,刘海忠进步,这不是撞枪口上了吗?
刘海忠累得要死,好不容易,到了车站。
正站着等车呢!突然身后,一只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老刘,干什么呢!不上班,跑城里来。”
刘海忠,回身一看。“老阎,你怎么在这呢!”
身后这人,正是阎埠贵。
阎埠贵没回刘海忠的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怀里的烟和酒。
刘海忠一瞧,就知道,自己这点东西,让这一毛不拔的阎老抠,给惦记上了。
“老阎,看什么呢?”
阎埠贵,听着话音,知道自己这点小动作,让人家发现了。
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嘴上说道。
“老刘,你这干什么去了?”
“又是烟,又是酒的。”
“唉!别提了,我这犯了点错误,合计着跑跑关系。”
“人家,嫌弃礼薄,没收!”
“哦,这么回身啊!你跟我说说,你又怎么了?怎么想起给领导送礼了。”
“要说,你这礼可是不轻,要我看,你的事指定不好办吧!”
两个人,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没一会,就让阎埠贵把刘海忠这点事,都给套出来了。
听完后,阎埠贵直咂摸嘴。
“老刘,你这事找错人了,不是我说你,你也在轧钢厂待了有些年头了。”
“怎么还看不出来,轧钢厂谁说话管用呢!”
“你的事,我给分析一下,你看看对不对。”
“因为你的失误,导致了你徒弟刘大强,没了一条腿。”
“也算变相毁了刘大强的前途。”
“当然,你也不是有心的。”
“就因为这事,轧钢厂作为总厂,给你下了批评公告。”
“公告里,说明,以后你将失去评级考核资格,对不对。”
“你想想,你的公告,是厂里一把手,董书记亲自让厂办下达的。这事你找谁,都没用,谁都帮不上你的忙。”
“可是你找董书记,也不行,因为董书记不可能因为你,打自己的脸。”
“你说对不对!”
刘海忠让他这么一分析,脑袋突然灵光一现,反应了过来。
“那,老阎,你说我的事,就没救了吗?”
阎埠贵,呵呵一乐。“你这事,有救是有救,但是……”说着,那眼睛,紧盯着刘海忠怀里的东西。
刘海忠见此,也没多想。把东西往阎埠贵怀里,一塞。
“老阎,你给我想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