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东莪匆匆收拾一番穿戴,就去了明辉堂,因心中担忧阿玛,脚下还差点不稳,摔倒。这么慌乱,只因为天一亮,她就让乌日娜去看阿玛,人还没清醒。
虽然东莪想借着阿玛养病,让阿玛把朝政权力还给皇上,可她不想阿玛一直病着,她想阿玛好好的颐养天年。这一副孺慕之情怎么不着急。
东莪到明华堂的时候,还只有侧福晋一个人在那里看着多尔衮,“额娘,阿玛还没醒过吗?”
侧福晋在这里守了一夜,期间也打过盹,可终究睡不安稳,再加上多尔衮一直没有醒的迹象,心中万分着急,精神就不大好,连话也不想说,只点点头。
“额娘,你回去歇一歇,女儿在这里守着阿玛。”东莪一时不忍。
侧福晋摇摇头,“我已经让管家去请昨日的太医,等他看过再说吧。”
东莪知道这个时候再劝,人也不会走,让乌日娜去厨房给她端一碗燕窝过来。侧福晋一碗燕窝还没吃完,管家领着太医就到了,不用别人多言,太医就看到多尔衮还没有清醒。
太医满脸困惑的捋着胡须,走到床边,仔细查看了多尔衮的双眸,又坐下号脉。好一会儿,太医离开多尔衮跟前,朝侧福晋和东莪的方向,拱了拱手,说道:“老夫现在给王爷施针,王爷即刻就可以醒来。”
等了一夜多尔衮还没有醒,两人早已经着急,忙请太医施针。太医听两人没有意见,施施然的在多尔衮头部行针。果然,大约过了一刻钟的功夫,多尔衮慢慢睁开双眼。
“王爷,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侧福晋一见多尔衮睁开眼,忙凑到跟前,心中的担忧在这一刻全部消散。
东莪也凑了过去,“阿玛,你终于了。我们都担心坏了。额娘更是一夜没睡,守在你身边。”
不等多尔衮开口,又让人端来一杯温热的水,慢慢的喂给多尔衮。多尔衮这才开口,也许是长时间未说过话,刚一开口就有了沙哑,“不必担忧。这不是已经醒了吗。”
侧福晋因为激动,眼中还有丝丝泪水,又怕多尔衮说多了累着,让他再歇会儿。多尔衮刚醒来,精神也确实不好,眨眨眼睛,闭上眼睛假寐。
侧福晋这才转身过来,谢过太医,“多谢太医。王爷往后调理身子,还需太医开个药方。”
太医忙回礼,“侧福晋不必客气,这是老夫该做的。不过老夫还是要交代几句,往后王爷还是要多休息,不能累着。王爷往年征战落下的病根已经不能根治,只能好好养着,几年后也许就除了。”
“是,多谢太医。我等一定多劝着王爷。”侧福晋听说还有机会根治,心中十分欢喜。
东莪也是如此,忙给太医行礼谢过。太医哪敢让两人如此感谢,忙侧身错开东莪的行礼,东莪见状也没多为难,吩咐管家要好好酬谢太医,又对太医说等阿玛多尔衮好了以后,还会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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