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皇让让,龙椅挺宽的一起挤挤!
- 武德九年,玄武门兵变不久,突厥颉利可汗率三十万大军兵临长安。尉迟恭:“圣上发兵吧,再不发兵,突厥崽子都被太子用神雷吓死了。”侯君集:“圣上,您不用发兵攻打罗艺。太子已经派人押解罗艺,在殿外负荆请罪。”王君廊:“圣上,庐江王李瑗已经伏诛,一切都是太子的运筹帷幄。”李靖:“圣上,下次再有平叛造反之事,随意安排位小将吧。太子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房玄龄:“圣上,太子又跑路去幽州,只怕高句丽会被他玩死。”程
- 是城城啊
安北所的手段,吕仁恒早已经品尝过了,只要到了这个地方,就算是石头也能榨出三两油。
莫说吕仁恒这种微不足道的罪员,就算是王公贵戚,也能安上一个大的吓死人的罪名,到了那个时候,可就不是受点皮肉之苦那么简单了。
一个弄不好,就是身死族灭的凄惨下场啊。
更何况,吕仁恒本就不是什么清廉如水的官员,真要的办他的话,就算不用刻意的罗织罪名,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屏退左右吗?”陈长生的面色稍稍温和了一些,但讲话的语气却更加的森严阴冷:“这是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老老实实的解释清楚,你这些个家产是怎么来的,或许我还能看在岳家的情面上,帮你周旋一二。若是你说不清楚的话,那就真的爱莫能助了……”
不知不觉之间,就把“翠云书寓”案转移到了“巨额家产来源不明”的问题上。
这位吕大人哪里还敢隐瞒,立刻就来了个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说起了这些年来,他到底收了多少钱……
从他的供述当中就可以得知,他的绝大多数家产都是在建文年间得来的:除了地方官员送给京官的“年节钱”、“常例银”“冰敬碳敬”之外,还有很多笔见不得光的收入……
“就只有这些了么?”
“真的只有这些了,罪员不敢隐瞒。”
“你家夫人送的那个夜光杯,可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陈长生故意把那个工艺品说成宝贝,一来是用来表示自己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再者也是为查清楚这东西的来路:“这么贵重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你好像还没有说清楚吧?”
“那个夜光杯,是别人送的。”
陈长生立刻就感觉到自己已经距离真相很近了,马上就声色俱厉的追问了一句:“谁送你的?”
“那是在建文三年……哦,不,”这位吕大人赶紧修正了自己口误:“是在洪武三十四年的冬月,罪员奉命督办秦长秋侵占民田案,那秦长秋为了保命送给罪员的。”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不敢有半字虚言。”
“你这么说,我也不敢这么信,我得再去找找那个秦长秋,仔细的问问清楚。”
“这……那个秦长秋已经死了。”
死了?
那岂不是死无对证?
陈长生对这个吕仁恒的疑心一下子就提高了好几倍,他甚至开始怀疑他就是和自己的一样的穿越者。
陈长生用的目光瞪着他:“那秦长秋是怎么死的?”
“秦长秋奉命剿灭……”还不等他把这句话说完,立刻就又改了口:“那秦长秋助纣为虐,竟然妄图抵抗王师,已死在山东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秦长秋肯定不是穿越者:但凡是个穿越者,就必然知道靖难之役的最终结果,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投到燕军的阵营当中,而不会为了建文朝廷和燕军死磕到底。
哪有这么傻的穿越者?
“你说那夜光杯是秦长秋送你的,但他却早已身死,这不就是死无对证了吗?”
“不是死无对证,虽然那秦长秋早就已经死了,但他的家眷还在呀。”吕大人急赤白脸的解释着:“他的家小亲眷还羁押刑部大牢里头,陈大人一问便知……”
“我肯定会问的。”
陈长生又把陈二毛喊了过来:“二毛啊,你把罪员吕仁恒带下去,好生看管起来……”
“是。”陈二毛也不知道陈长生到底是什么意思,又专门问了一句:“怎么看管?”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如果陈长生想高抬贵手放这个吕仁恒一马,自然就不会再严刑拷打。若是陈长生想往死里整他,那就更好半了……
“该怎么看管就怎么看管,只是先不要再用酷刑了。”
“明白了,明白了。”
陈长生二话不说就上了马车,直奔刑部大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