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明末年:朕崇祯皇帝朱由检
- 悠悠苍天,何薄于明。千年华夏,怎能为奴。这一生先诛奸商,再杀奸贼,信任忠臣,扫清虏廷,还中华衣冠楚楚,这一生当种植新粮,创办新学,研究火器,开海收税,培养记者,组建党派,改革旧政。原来最后所有的会和教都是耶稣会搞的鬼。那么这一次七下西洋,七掠西洋。让大明龙旗,汉人贵种洒满世界。自此后五百年,朕要让汉字成为世界统一语音,让他们以学习汉字为荣,此后五百年将是中华的五百年。,可放心观读。
- 正天
听了这句话,陈长生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古怪起来:“这位姑娘是被嫂夫人打的?这……这……静昌兄,不是我说你呀,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嫂夫人知道呢?”
徐静昌大致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之后,陈长生才终于明白过来:敢情是这些小公爷在家里和女人胡搞乱搞,被老婆捉奸在场了,而且闹的动静很大,所以才会被揍成这幅凄惨模样。
无论古今,男人和别的女人乱搞,一旦被老婆发现,都注定是一场“惨烈的大战”,更何况这还是在大明朝。
按照时下的社会规则,这样一个地位卑微身份低贱的戏子,被正室夫人发现了苟且之事,当场打死都不带有人管的。
同样的一件事情,站在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立场,就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就比如说四奶奶她们这些姬妾吧,听着徐静昌的描述,无不暗暗心惊:正室夫人如此的泼辣剽悍,把这位白芷姑娘打了个半死,真是触目惊心。
一想到那位正在紧锣密鼓筹备婚礼的雨儿姑娘,不管是稳重的大奶奶还是聪慧的三奶奶,当然也包括最年轻的四奶奶,都有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同身受之感。
虽说自己是姬妾,比白芷姑娘这样的“野女人”要名正言顺一些,但也强不了多少。
一旦那雨姑娘被老爷娶过了门,就是堂堂的正室夫人了,是这个家里名正言顺的女主人。看看这位白芷姑娘的惨状,再想想自己的将来,心里肯定不好受啊。
在对这位白芷姑娘抱有同情之时,陈长生的这四房姬妾忍不住的对小公爷徐静昌高看了一眼:虽然这位小公爷行为放纵举止荒唐,在此情此景之下却没有弃这位白芷姑娘于不顾,而是抱着她找了一个安身之地,也可以算是一个多情种子了……
陈长生自然不会去想徐静昌是不是多情种子这么无聊的事儿:“我说静昌兄啊,你做错了事情惹的嫂夫人大发雌威,回去好好的认个错,哄哄她也就是了。毕竟你们新婚燕尔,两口子之间就算是有些不睦,也不过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我堂堂七尺昂昂男儿,怎能向那个悍妇低头认错?”虽然刚刚揍了个凄凄惨惨,徐静昌却依旧是一副“大老爷们”的表情:“大不了,老子一纸休书,把那婆娘休了。”
休了自己的老婆?
这种话也就是痛快痛快嘴儿,事实上他根本就不敢那么做,而且也做不到。
夫妻夫妻,夫和妻是平等的关系,堂堂的正室夫人,在没有大错的情况下,不是说一纸休书就能休掉的,首先就是法律不允许,再者说来……徐静昌娶了靖安侯家的千金,这本就是一桩政治婚姻,无论小两口的夫妻关系是不是和睦,双方的家庭都不允许他们“离婚”,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老公爷徐增寿也不可能允许儿子这么做。
提起自己的老爹,徐静昌立刻就馁了,蔫头耷脑的活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我爹也是个狠心的,竟然拿鞭子抽我,那鞭子上还有倒刺哩。你瞅瞅,你瞅瞅,把我打成了什么样子?我何曾受过这样的苦?”
虽然徐静昌的后背上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血里呼啦的好像很严重,其实不过是些皮外伤而已,充其量也就是受点皮肉之苦罢了,根本就谈不上伤的多么严重。
“我和白芷姑娘得在你这里躲几天,吃喝用度什么的你得把我照顾好了……”
“静昌兄啊,就算是你想在我家里住一年,都没有任何问题,我保证让你和这位姑娘住的舒舒服服,只是……”陈长生苦笑着说道:“你也不能在我这里住一辈子吧?总是回家去见见老公爷和嫂夫人的……”
我的家可以成为你的“避难所”,但你也不能总住在我家里吧?
“你是没见我爹的那个劲头儿,真恨不得把我打死,我可不敢回去。”
“要不然这样吧,静昌兄和这位姑娘不妨先在我这里委屈几日,等老公爷消消气,我再做个和事佬,帮你说几句好话……”陈长生笑道:“到时候你们夫妻和睦父子团圆,漫天的乌云也就散了。”
徐静昌又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这里只是一时的容身之地,他迟早要回家去的。
要是陈长生能帮自己说几句好话,到时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场家务事也就不是事儿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先帮白芷姑娘敷点药,她伤的可真不轻呢……”
徐静昌这个人,虽然贪花好色,但却不是那种纯粹的好色之徒,只能算是一个多情的风流浪子式的人物,他自己的脊背上还淌血呢,却要陈长生先给这位白芷姑娘医治,还真是个多情的人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