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别逗了。
这只不过是一场表演罢了,哪来的什么残酷折磨?
此时此刻的陈长生正在用很不满意的口气抱怨着“群众演员”的拙劣演技:“那个谁呀……你是怎么搞的?你到底会不会演戏呀?怎么真的踹我一脚呢?你踹在我后腰上的那一脚力气太大了,我的腰眼现在还疼着呢。”
“陈义士,真是对不住。虽然我早已竭力收回了力道,还是踹的稍微实了一点点,你没事儿吧?要不要抹点跌打药膏?”
“算了,算了。”陈长生转过脸来,用非常不满意的眼神看着柳师傅:“柳师傅啊,你用手弩射我的力道也太大了,我的肩膀头子现在还疼呢。”
柳师傅用手弩“偷袭”陈长生的时候,弩弦根本就没有拉满,最多只用了三成力道。而且弩箭的箭头早就卸下来了,只剩下箭杆而已,根本就不可能造成真正意义上的伤害,最多也就是疼一下而已。
被没有箭头的弩箭射一下,对于柳师傅这样的高手而言,就和被蚊子叮咬一下差不多,他赶紧笑呵呵的说道:“我等皮糙肉厚,陈义士身子娇贵,我已经尽可能的没用啥力道了呢……”
“和你们打了这一场,都快把我累趴下了,赶紧把茶水拿来……”
“陈大哥请用茶。”展红英笑嘻嘻的递过来一杯茶。
喝了茶水之后,又休息了一会,王良臣王大人才笑呵呵的说道:“陈义士休息好了吧?”
“休息的差不多了。”
“那咱们就接着演下一幕,如何?”
“来吧,赶紧演完整出大戏也好尽快收工,大家都很忙呢。”
“好,继续演。”
随着王良臣王大人的一声令下,柳师傅等人立刻过来,帮着陈长生把身上的袍服扒了下来,然后挂在一根大木桩上,抄起皮鞭、棍棒等物对着衣袍就是一通乱打。
旁边的展红英马上拿出一碗鲜血……也不知是猪血还是羊血,反正血里呼啦的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
先把那碗血仔仔细细的涂抹在衣袍之上,然后又用手指蘸着血水在陈长生的脸上、身上抹了又抹,一切全都收拾好之后再把那件早已经打的破破烂烂的袍子给他穿上。
如此一来,满身满脸都是“血污”的陈长生,穿着一件被打烂的袍子,看起来就好像刚刚遭受过严刑拷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