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甩开了身后那些大呼小叫的追兵,毫无悬念的直接穿过洞开的大门……
清脆的马蹄声和碌碌的轮声渐渐远去,只剩下典狱司的那些士兵还在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
“刘大人,刘大人,那俩刺客跑了……”
当手下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禀告之时,刘司正不仅一点都不着急,反而像是刚刚看完了一场精彩的演出一样伸了个懒腰:“跑了就跑了呗,多大点事情哦,值得你们大呼小叫的?”
“大人,那是行刺皇上的刺客哦,得赶紧追回来呀……”
“追个屁,该干嘛干嘛去,老子还要回家抱老婆呢。”
罪犯越狱而逃,刘司正却是如此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就在那些不知实情的家伙们还在面面相觑之时,有几个心眼活泛的已经反应过来了:“那俩刺客能从牢房里边跑出来,这事本就透着古怪,偏偏大门又洞开着,好像是早就安排的一样……”
“刘大人,你是不是故意放那俩刺客……”
还不等这个手下人把话说完,刘司正就一瞪眼:“我放刺客?我为什么要放刺客呢?”
“那您怎么不下令追赶?”
“滚你大爷的,那是安北所的犯人,和咱们典狱司有一文钱的关系?”刘司正取出那张盖着安北所“公章”的字条,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晃了晃:“安北所奉命办差,咱们典狱司只是协同配合而已,安北所的陈长生陈大人都不着急,你们急个屁呀。”
这些手下人本就有少部分早就知道了真相,就算那些不知道实情的,听刘司正这么一说,也就回过味来了。
“原来是故意放走他们,怪不得这俩刺客能逃出来呢。”
“我知道这一招,好像是叫做放长线钓大鱼……”
刘司正哈哈大笑着说道:“去你大爷的放长线,能不能钓大鱼全都是陈长生陈大人的事情,你们瞎操哪门子闲心?”
“诸位典狱司的兄弟,我也是奉命办差。”陈长生朝着众人作了个罗圈揖,用很严肃的语气说道:“适才的事情,事关重大,诸位千万不可对外宣扬。若是耽误了我们安北所的差事,大家都没有好处。”
这俩刺客曾经行刺过皇上,现在却把他们放走了,其中的原因就算不用明说大家早已心中雪亮。
欲擒故纵这一招,谁还能不明白呢?
但陈长生说的很对:这个事情确实关系重大,谁也不能胡乱对外说起。
虽然这个事情发生在典狱司,但却是安北所的首尾,反正和大家也没有什么关系,就只当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好了。
“长生老弟,我们典狱司这边的戏已经演完了,接下来该怎么演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多谢刘大人帮忙,多谢典狱司的诸位兄弟,我的差事还没有办完,先行告退,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