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当这个瓶子以一百五十万美元的价格成交的那一刻,阿义懊悔的顿足捶胸:“明明是价值一百五十万的绝世珍品,我却只卖了一百五十万人民币,还得意洋洋的显摆炫耀。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我特么的就是天字第一号的大煞笔,纯纯的大煞笔……”
“一百五十万美元的生意,让我做成了一百五十万人民币。”阿义的眼角满是泪水,拽着陈长生的胳膊不住的忏悔:“哥们儿,是我对不住你呀,你打我一顿吧。”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要是打你一顿就能挽回损失的话,我早就动手了。”陈长生已经彻底的无可奈何了:“还是别问我是谁那小子会做生意啊,只用了一百五十万人民币从咱们手里进货,然后拿到国际大型拍卖会上,一倒手就是一百五十万美元,人家才是大赚特赚呢……”
就在二人懊恼万分之际,罗教授却满脸轻松的站了起来,很是惬意的拍了拍手:“好了,好了,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刚才是我错怪你们了,现在我已经相信你们确实没有让国宝外流。
这个宝贝总算是没有流失到国外去,也算是个可以接受的结果!”
东西明明已经拍卖出去了,有极大的可能是被某个阔绰的中东石油大亨或者是华尔街富豪给买走了,罗教授怎么又说没有流失到国外去呢?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还用说吗?”罗教授好整以暇的坐到了陈长生的对面:“我敢和你们打赌,这个瓶子还在别问我是谁的手中,并且一直会留在他的手中,再也不会流传出去了。”
还在别问我是谁的手中?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用一百五十万人民币从陈长生手中“进货”,然后又以一百五十万美元的价格拍卖出去,来来回回一倒腾就是几百万的利润。他肯定早就把八棱瓶卖给某个富豪了,怎么可能还在他的手中呢?
“你们不懂了吧?”罗教授用意味深长的眼神儿看着陈长生和阿义,就好像博学的科学家看着两个幼儿园的小朋友:“所谓的拍卖会,所谓的成交价,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其实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个瓶子本身。”
不在乎那个瓶子?
要是真的不在乎,怎么可能花费一百五十万买下来呢?
这是啥意思?
阿义和陈长生全都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罗教授在说些什么。
罗教授并没有做出进一步的解释,只是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二人,就好像是看着两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别看人家卖出了一百五十万美元的高价,其实那个瓶子根本就不值这么多钱,你们也不用懊悔,更不用心疼,因为整个交易过程和你们一点点的关系都没有。”
“我甚至可以确定那个秘瓷八棱瓶的真实价格,就是一百万上下,能卖出一百五十万人民币,其实你们已经赚到了。”
赚到了?
罗教授是在开玩笑吧?
拍卖会最终的成交价格明明就是一百五十万美元,我们却只卖了一百五十万人民币,这明明就是亏大了好不好?
怎么能说是赚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