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灵毓一听,连连点头:“这主意不错。有了县妇联的支持,想必你去松桥村也能更有几分把握,少费点嘴皮子。”
戴明诚点点头,揉了揉太阳穴:“现在的人啊,怎么说呢,思想还是比较传统的。其实没几个真正支持人离婚的,还特别有一种正义感,我今天都看见好几个人对我欲言又止的了,我全当没看见。”
乔灵毓闻言也赞同:“是啊,现在民风淳朴,大家都很热情,真正是一家有难,八方支援。但是相对而言,就没那么有边界感了,一时之间还真有些适应不了。”
他俩从后世过来,习惯了各人自扫门前雪,墨管他人瓦上霜。就连一栋楼里的对门,都也仅仅是见面点头之交而已,别人姓什么、叫什么、在哪工作一概不知。
而现在,你随便在村里逮着一个人,随机问他村里一个人的事,人家都如数家珍,能给你娓娓道来他的生平往事,就连村里的狗和哪条狗搞暧昧,人家都能一清二楚,实在是可怕之极。
还好她婆婆和大姑姐都还算是一个比较懂分寸的人,从没干过直接推她房门的事情。
忽然,乔灵毓想起一件事,用手肘推了推戴明诚:“你猜猜,我今天签到签出了什么?”
“你这么一说,那就肯定不是钱了。这可有点难猜,难道是什么好吃的?”戴明诚饶有兴致的问。
“算你猜对了一半,吃的是吃的,但却不是什么好吃的。当当当当,你自己看。”
戴明诚再一次看见乔灵毓空手变出一个小箱子放在桌上,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还是觉得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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