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陪在马车里,看着她头上的绷带都染红了。心里不由得心疼,道;“王妃,这次伤的不轻。”
祝灵兰的头伤的的确不轻,她靠在马车里,整个嘴唇都开始泛白。
祝灵兰回到府上,受伤的消息就已经传到了夜辰的耳朵里。夜辰当即让江云灏给祝灵兰包扎。
“我自己是大夫,我能行!”
“你现在受伤了。让江云灏来。”夜辰看着祝灵兰头上的伤,整个人的脸色就黑了下来。
自己都不舍得动她半根汗毛,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居然敢这么伤她!
“医不自医,我来给你包扎顺手点。若是处理不好,额头上留下一个疤,岂不是有损你王妃的形象?”江云灏拆着祝灵兰头上染血的绷带,整个人嘴里还在骂着:“怎么撞的这么厉害,你这走路也不看着?”
“好了!你就别火上添油了!”
夜辰此刻正听着那些侍卫的汇报。他整个脸黑的能滴墨,身上散发这恐怖的气息,像是立刻就要杀人一般。
祝灵兰伸手拉了拉夜辰,道:“我没事!”
“这还叫做没事!”
祝灵兰挥手让这些人都下去。她坐起了身子,想要劝夜辰两句。谁知道就这么动作扯着了绷带。
“嘶!”她疼的一个冷颤!
“让你不要动。”江云灏正在给她包扎,没想着她突然这么一动。
祝灵兰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疼痛。她拉着夜辰的手,柔声说道;“夜辰,他是你舅舅。唯一的一个舅舅。”
“你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妻子和舅舅孰重孰轻,夜辰分的清楚。
“西夜刚刚平定,百废待兴。不能再起战事了。”祝灵兰十分认真地说。
“可他伤了你!”
江云灏这时候给祝灵兰也包扎好了。他收拾着自己的药箱,说道;“挥军北上,劳民伤财。王爷还是省省吧!”
“你闭嘴!”
“嘴长在我身上,凭什么听你的?”江云灏觉得夜辰就是太正统了一些,阳刚有余,但是却少了几分狡诈。江云灏虽然觉得自己不是什么阴险狡诈之人,但是对于那些伤了自己的人,用点手段也不是不行。
“我去收拾他。死伤不论。” 江云灏挑眉看着夜辰。
“好!”
“好什么好?乌兰巴托当时设计让思勒舅舅来,肯定就不只那么一点。说不定还有其他的计谋。若是此刻对图兰部落出手,不是正中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