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对西夜本就忌惮,毓王在其中用了些招数,你父王因此差点丧命,两国成了这般的情况也并不意外。”
“太子明理,这也是我们还能这样坐在一起说话的前提。”夜辰给太子斟了一盏茶。
“你想如何?”太子算是看出来了,此次夜辰回来的想法绝对不简单。
“太子若能助我让皇上停战并承诺永结晴好,我西夜愿助太子夺得皇位。”夜辰说道。
“我是太子,也是齐国的储君。为何要夺取皇位?”
“毓王心心念念想要上位,夺嫡之争在所难免。本世子在齐国多年,齐国的党争太子心里也清楚,未雨绸缪的好。”
这些道理太子不是不懂,但是这是齐国内政。就算是太子和夜辰关系再好,他也不希望和外人勾结谋夺皇位。他只是端着茶盏喝茶,并没有接夜辰的话,转而问道:“你此番来京,就不怕我将此事告知皇上。”
“告知皇上对太子没好处。太子可能还不知道,齐涵毓已经在西北派人刺杀呼延将军。他想夺了西北军,就是想要势力来争夺皇位。”
太子听着这话,眸子垂了下来。
夜辰淡淡地补了一句:“没了呼延灼的西北军,你觉得会是我西夜的对手吗?最后输的是齐国,输的也是太子。让齐国落在了鼠辈的手里,太子可甘心?”
夜辰的话音不重,但是落在太子心里却分量十足。齐涵毓想要军权的想法太子是知道的。此番如果他掌握了西北军,能不能战胜西夜不知道,但是是他夺嫡的一个十分重要的筹码。
“此话当真?”
“呼延灼和灵兰公主关系匪浅,且他只忠心于皇上。毓王知道无法收归已用,已经派人两次刺杀呼延灼。黑龙寨的事情让皇上对灵兰公主忌惮,府外面全部是皇上的暗哨。灵兰也不能给呼延灼传消息,此刻呼延灼孤立无援。”
“暗哨?”
夜辰嗤笑一声,道:“太子现在还不明白皇上的做派?”
太子沉默了。自己的父皇的确是个多疑的人。今日在公主府里祝灵兰不肯帮忙原来是这个原因。祝灵兰不帮才是对的,她若是一帮忙,只怕就是帮倒忙。
夜辰将今日祝灵兰身边的杜嬷嬷遇到刺客的事情说了出来,道:“在京城之中公然买凶杀人,并非一般人所能做到。但是今日要杀灵兰的人不是你母亲,更不是郑妃,而是皇上。”
“这不可能!”太子惊呆了!父皇平日对灵兰不错,他怎么会对祝灵兰下了杀手?
“就算不是你父王派的人,也是你父王默许了。灵兰的马匹受惊吓,杜嬷嬷遇袭击,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皇上的暗哨就在周边。这些暗哨的武功都不错,他们完全可以救了灵兰,但是他们没有动手。”
“这些暗卫或许只是觉得杜嬷嬷是个下人……”
“呵呵!太子这话自己相信吗?”夜辰说这话,将一块牌子扔了出来给太子道:“这个令牌太子熟悉吧?我将那个马车的车夫截下了,顺着那路线找到了一帮专业的杀手。”
“城防营?”
“对。这次暗杀用的正是城防营。我将这些人悉数灭口之后并没有善后。这么多的尸体在京城的道路上,这般大的案子,没有任何一个衙门来查,皇上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说着事情是谁的问题?”夜辰问道。
祝灵兰是长公主唯一的血脉,父皇和长公主姐弟情深,他怎么能允许?太子还是不愿意相信。
“比起兄妹的感情,皇上更在乎的是自己的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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