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毁人无数的白粉,其上瘾性比鸦片更甚。
若是胤礽沉沦于此,何有将来。
元卿再次看向胤礽,目光更加坚毅:“如何能让他完全戒掉?”
玉林说道:“只能靠他自己的意志,此番若是无法戒除,将来就更不可能了。”
“他必须戒掉。”
她的男人,绝对不能是个瘾君子。
玉林从未见过如此神色坚决的元卿。
更不明白,提到白粉后,她为何面露痛恨之色。
因为他不知道,在不久的未来,鸦片会让泱泱华夏子孙沦为东亚病夫,沦为被西方蝼蚁欺辱之对象。
元卿说道:“我要进去陪他一起。”
她的语气不是商量,这个时候,陪伴他,是她这个做妻子的责任。
玉林一直都是盼着她来的,按理不会拦着她进去。
但现在却有些担忧:“他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只要熬过一月,反应便会渐渐减轻。”
“这个时候,也是他最不稳定的时候,很可能会伤及身边的人,你真的要进去吗?”
“这些,我都知道。”
其他的不敢说,但关于白粉,她有现代的经历和认识,或许比玉林更加了解。
只可惜没有现代的药物,不然也可以减轻些胤礽的痛苦。
元卿与玉林离开隔壁屋子后,元卿径直走进屋。
她独自推门进入,屋内除了一张床,再无其他东西。
胤礽就躺在靠近墙的位置,他还保持着看向墙的姿势。
换了个视野,眼前的场景令元卿更加心疼。
他是康熙的儿子,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啊。
他那么在意自己的身份,现在竟然卑贱如蝼蚁一般蜷缩在地上。
元卿捂住自己的嘴巴,她害怕自己的哭声会惊动胤礽。
但,哪怕不出声音,悲鸣也会从眼睛中流露。
胤礽察觉到动静,又开始剧烈挣扎。
“唔-唔--”
元卿快步走到他面前,近距离看清他身上的伤痕,想要抚摸,却更加手足无措。
“保成,保成,我来了……”
看到元卿眼中奔涌而出的两行眼泪,胤礽挣扎的身形明显一滞,很快又被身心的痛苦淹没。
胤礽的身上绑着的绳子用的是锦缎,就是害怕把他勒伤。
无奈他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脖子和手腕上被勒出明显的血痕,隐隐冒出血珠子。
元卿拿出玉林给她的药,敷在红痕处:“别动!”
胤礽出奇的配合,还真就不动了,只是配合的时间短了点。
元卿正要费力地将他的上半身抬起来,这样好给他的后脖颈上药。
趁这时候,胤礽出其不意,一个猛扑,将元卿压在身子下。
“碰--”
药瓶被弄翻。
“你快起来。”
即便胤礽的双手都被绑住,全力压下来,也让元卿的小身板无法将他推开。
门外的玉林听到里面动静不对,立即推门进来。
玉林用力将胤礽从元卿身上拉起来。
胤礽却死活不让,他被堵住嘴不能说话,眼神里的却透露着渴望。
他的意味很明显,想要拿元卿跟玉林做交换,换白粉。
“太子爷,对不住了,”玉林一掌劈在胤礽的脖子后面。
胤礽哼了一声,晕倒在元卿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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