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嬷嬷看着无父无母,未婚无子,实际上收了个干女儿给她养老,干女儿的丈夫正是伊尔根觉罗氏。
那老嬷嬷看着一板一眼,有些木讷,实际上手脚麻利,眼睛精明,脑子也好使,听贵妃娘娘问话,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就挑了重点讲了。
却原来,康熙明媚等人南巡回来没过几天,温仪从花房看上了一盆郁金香,特意让花房的匠人打种时给她留的种,早几日也出了芽了,便带着宫人去取。
谁知刚到花房,就碰到亲自来花房挑花的荣妃娘娘。
又谁知那么巧,荣妃娘娘也看上了那盆郁金香。
温仪本来想着荣妃娘娘是长辈,不与长辈争喜爱之物,便想重新挑一盆,谁知荣妃娘娘突然夸张的放下了那盆郁金香,阴阳怪气的说自己可不敢与贵妃娘娘亲生的五公主作对,又重新选了一盆花就走了。
这可把温仪给气着了,让人抱着郁金香就走了。
明媚听了,也是涨了一肚子气。
老娘一没招你,二没惹你,也不知道你为啥生老娘的气,可这和孩子有什么关系?
老娘是暗算三阿哥了吗?
明媚觉得自己气不顺,也不能让荣妃气顺了。
当天下午,长春宫掌事姑姑春雨,亲自带着一队人马,人手一盆郁金香,一路招招摇摇,从长春宫到花房,又从花房到钟粹宫去。
春雨用帕子揉了揉眼角,眼眶当场就红了,站在钟粹宫门口,看着莫名其妙着急忙慌迎出来的几个宫女太监,直挺挺的就跪了下去。
钟粹宫的宫女也险些给春雨跪了下去,只能和看门的太监一左一右迎上去扶起春雨:“春雨姐姐万万使不得呀!”
这可是长春宫的掌事姑姑!他们钟粹宫两个小小的守门宫女太监有几个胆子能让这种人跪在他们面前?
春雨一把拂开宫女太监,眼眶更红,看着周围暗戳戳往这边看的人,低下头清了清嗓子,当场就嚎开了。
“奴婢长春宫春雨替娘娘和公主给荣妃娘娘赔罪来了!”
这一嗓子,嚎破了后宫的寂静。
钟粹宫内,荣妃一口茶水险些喷出去。
“你说谁?什么人在我们钟粹宫外面跪着不起来?”
荣妃用帕子擦了擦嘴角,一脸莫名其妙的问眼前脸色难看的宫女。
宫女对着荣妃磕了个头,说:“回娘娘的话,是长春宫的春雨,跪在咱们宫门口,说是要替淑贵妃娘娘和公主给您赔罪!”
前段时间阴阳怪气的公主一把的荣妃早就忘了这件小事。
说实话,荣妃这些年阴阳怪气的人多了去了,更早些年太子她都阴阳怪气过,一个公主更不被荣妃放在心上。
更何况,也这么多天过去了,荣妃是万万想不到当天那件事上的。
淑贵妃什么时候得罪过我了?
荣妃沉思片刻,才从脑海里把之前花房里的那件事给找了出来。
想到这件事之后,荣妃差点骂出声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