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走了三个孩子,明媚三人又寒暄了一会儿,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今天晚上康熙是不会来了,按照规矩,康熙多半要留宿在延禧宫。
第二日,迪娜和王贵人又来了。
坐了下来,聊了会天,明媚三人对视一眼,万般无聊涌上心头。
明媚手中也没了要写的书,更没什么喜欢看的东西,王贵人这些日子已经给她屋里的所有人都织了手指围巾,此刻也闲的发慌,想看点书什么的,属实是文化水平太低,将将认识了些字,还远远达不到能看懂诗词歌赋通俗志义的水平,勉强能看个话本子,此刻也没什么可看的。迪娜更是无聊,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前些日子熬的石榴酱也吃完了,又马上要与关系好的姐妹们分开,心情也不好。
明媚安静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之前她交代春雪让内务府做的东西,于是喊来春雪:“春雪,我之前让你去内务府定做的东西呢?”
春雪福了福身:“娘娘,那东西前两日内务府就送来了,奴婢已经收在仓库里了。”
明媚眼睛刷的亮了起来,坐直了身子:“快快快,春雪,你去把那东西取来,春雨,给我们把桌子支起来。”
迪娜二人好奇的看着明媚宫里的人忙前忙后,很快,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就支了起来,上面铺上了柔软的桌布,春雪把一盒子方方正正的玉石一样的东西哗啦一声倒在了上面。
明媚对着二人招招手,二人坐了过来。
“这是什么?”王贵人好奇地摸出两张牌来,仔细看了看:“牌九?马吊?”
明媚摇了摇头:“这是我前些日子实在无聊,自己琢磨出来的玩法。综合了一些叶子牌,牌九和马吊的打法,又自己琢磨了一些,适合四个人玩,我们再随便叫个人来。你们两个先帮我把一样的牌找出来,我教你们打法。春雨,春雪,樱桃,珍珠,你们也听着,到时候人不够就要拉你们过来顶着。”
几个婢女对着明媚福了福身:“谨遵玉淑妃娘娘命令。”
明媚几人手脚灵活的把牌都分类放好,然后开始慢慢讲解。
大概半个时辰,明媚让春雨也顶了上来,几人摸摸索索的打了两把,大概弄懂了游戏规则。
迪娜手气好,第二把竟然让她糊里糊涂的打赢了,此时迪娜得意洋洋。
王贵人摸了两圈,也觉得十分新奇:“这打法挺有意思的,娘娘,这牌叫什么名字?”
明媚垂下了眼眸:“我自己瞎琢磨的,我也不知道该叫个什么名字好。”
关于麻将的由来,有很多说法,有说唐朝时期就有的,有说春秋战国时期的一些赌博的玩法流传下来了综合成了麻将,但是还有一个说法,就是明朝时期郑成功出海,由于海上实在无聊,郑成功以纸牌,牙牌,牌九等为基础,以一百多块小木片为牌子,以舰队编制,分别刻了一至九“条”,然后又以船上装淡水桶的数量,分别刻了一至九“桶”(或饼),然后又根据风向,刻了“东西南北”四个风向。又以吸引人的金钱刻了一至九“万”。然后以“大中华耀兵异域”的口号。刻了红色的“中”,然后根据一年四季刻了四个花牌,最后有一块牌不知道刻什么好,就不刻任何东西,这个就是“白板”。
又因为船上有一个姓麻的将军,打这个牌打的得心应手,就连身为发明者的郑成功都打不过他,于是郑成功给这个游戏命名为“麻大将军牌”也就是后人口中的“麻将牌”。
明媚不清楚这几个说法里面哪个是对的哪个是错的,但是现在台湾郑氏和清朝关系尴尬,哪怕只有三分之一的概率明媚也不想去赌“麻将不是郑成功发明的”的这个可能性。
因此,就当作不知道这个的名字,让大家集思广益取个其他的名字。
反正明媚在麻将上改了一些东西,去掉了花牌,去掉了吃,两张牌只能碰,三张牌只能杠,最后的将牌只能是二五八,早就和最初的麻将不一样了。
明媚笑着开口:“不如大家集思广益一下,咱们这个游戏叫什么的好?”
迪娜想了想,又摸了摸玉石打成的麻将牌,灵光一闪:“不如就叫玉牌吧!明媚姐姐的封号是玉,第一幅牌的材料又是玉石,叫玉牌刚刚好。”
明媚摇了摇头:“玉牌太俗。”
王贵人又说:“不如叫花牌?这颜色花纹花花绿绿的,花牌通俗易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