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是山阳县令鲁吉英,因公事要急着赶回山阳,几日都未曾好好休息,还请几位行个方便,让鲁某拼个桌”
鲁吉英又说道,他相信只要他爆出身份,宁氏肯定会对他感兴趣的。
果然鲁吉英话音刚落,宁氏便有些急切地问道:“你是山阳县令?”
“正是”
鲁吉英回答道。
“既然大人急于公事,那边请坐吧”
宁氏说道。
李元芳也适时地说道:“原来是县令大人,请坐”
李元芳说着,便将鲁吉英拉到了自己身边坐着,以防止这人伤害到宁氏。
鲁吉英刚一落座,宁氏便问道:“最近听人说,朝廷的运盐船一直在邗沟段翻覆,这件事不知大人知不知晓?”
“这,这,我当然知道,毕竟我山阳县也是位于邗沟段的”
“那能否跟我们讲讲呢?”
宁氏问道。
“李某也好奇得紧”
暗十五和暗十六也盯着鲁吉英。
“只是,此事说来话长呀”
鲁吉英有些为难地说道。
李元芳说道:“我们有的是时间,你们大可以娓娓道来”
宁无双也跟着说道:“没错,你慢慢说,我们不嫌你啰嗦”
眼看这就躲不过去了,鲁吉英便又说道:“既然二位对此事如此好奇,那我就说一说吧”
“你们也都知道,这邗沟渠位于扬州和山阳之间,乃朝廷北运的咽喉”
“江淮盐铁转运使每年将江南越州、涟水等地生产的海盐打成麻包运往神都洛阳,再由洛阳运往缺盐的北方重镇。你们听说得没错,近两年来,只要是朝廷的运盐船,到了此处,必定翻船,损失人员、食盐无数”
“而且,奇怪的是,等朝廷派人前去打捞的时候,竟然连个麻包都没有打捞上来,数万担食盐全部不见踪影”
“鲁兄是说只有朝廷的运盐船才会翻,而其他的船则是畅通无阻,是这样吗?”
“李兄果然厉害,一语中的”
“那他们是怎么跟朝廷解释的呢?朝廷不管吗?”
“朝廷当然要管,工部派了好几拨人下来,但是都是和扬州和漕运的那些狗官吃吃喝喝,拿着扬州官员上奉的银两,吃着珍馐美味,上报的奏折那还不是扬州那些人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写嘛”
鲁吉英说道。
“哼,一群狗官”
李元芳怒骂道。
接着,鲁吉英便又说道:“年前,朝廷又派来了一位大官,水部郎中李翰,可惜,.....”
宁氏听到李翰的名字,便着急地问道:“可惜什么,李翰怎么了?”
鲁吉英深深叹了口气,说道:“可惜这位李大人到任不过三个月便自缢而亡”
宁氏顿时就流出了眼泪。
“他,他死了?”
宁氏不敢置信地问道。
“是呀,李大人可是一位好官,他就住在山阳行馆,我们相谈甚欢,我跟他可以称得上是好朋友了”
“临死前,他还将他的贴身玉佩交给我了”
鲁吉英说道然后将玉佩拿了出来,特地让宁氏看见。
鲁吉英说完,看着流泪不止的宁氏,便问道:“你可是李大人的亲戚,为何如此伤心?”
宁氏看见了鲁吉英拿出来的玉佩,而且通过刚刚一些列的交流,暂且相信了他们,这才说道;“李翰正是家夫”
“啊,原来您就是李翰大人的夫人”
鲁吉英“大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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