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
这句流传千百年的俗语,简单直白的讲述着一个“公理”。
因为某些官掌握着公权力,拥有着更多的社会资源,具备更多的权力,不会和老百姓讲什么道理。而普通百姓低下的社会地位早就失去了话语权,他们已经习惯了所谓的祖宗之法,知道如何做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民。
但我……
就是想搞垮齐国伟,而且是让他坠入深渊,再也无法翻身的那种。
七月接近中旬,由于地理因素县城的夜依旧寒冷。特别是忽然来了一阵风,吹的道路旁的柳树叶刷刷作响,冷的让穿着单衣服的我发抖。
在我们的身侧就是县城曾经有名的葫芦河,只是如今河床早就枯竭,只留下一块块的淤泥水圈。
我和王浩行至滨河路边,一人叼着一根烟,终于是王浩先发问,“你想怎么做?”
我转头问道:“县城这两年扶贫力度是不是很大?我上次和陈澄去庙岔村,看到有户很穷的人家的院子里还养着几只珍珠鸡,我都不认识那玩意儿。还是老农告诉我的,但是他说珍珠鸡不耐活,村里发了四十只鸡,死的就剩两只了。”
王浩心有灵犀的说道:“听起来这种操作我很熟悉啊,在杭州上班的时候,没少为相同的事情做公关,那我去查查这个扶贫项目的招标,要是其中没有什么猫腻,我能把头割下来当球踢。”
王浩的智商从来没有问题过,只要我稍微提及,他立马能想到其中更深的牵扯。但我咬着嘴唇问道:“你怎么样才能让他更痛苦,他这个人这么喜欢当官……”
王浩重新点了根烟,煞有其事的说道:“当官要政绩,那我们给他就是了。当时在银川帮你处理那件事情,你的老板张立刚好介绍过宁夏日报的一个记者。上次民政双赢的局面他也很满意,我相信他对这样的新闻肯定感兴趣。”
老祖宗把很多智慧早就讲的透彻,比如欲扬先抑,倒过来看就是欲抑先扬。让齐国伟站的高一些,摔下来的时候,才会更加感到剧烈的痛苦。
我扭着脖子啪啪作响,咬牙恨恨说道:“那我去会会我的堂弟,小孩子管不住嘴,套出来的东西才会有意思。”
我的胳膊搭上王浩的肩膀,指着旁边的河滩说道:“还记得吗?我们在第二小学的时候还学过《唱花儿的花儿》,其中有几句唱葫芦河的歌词。”
「我是唱花儿的花儿哟
沙柳叶叶青呦,沙棘果果黄
清水湖的蛙鸣声悠扬
梯田层层高呦,云儿朵朵白
葫芦河水流过我的家乡
丁香花芬芳呦,芦苇轻轻荡
圆溜溜的金蛋蛋,满口香
笑容最纯真呦
心地最善良
西吉就是我美丽的家乡……」
动人的童谣在空荡的马路上回响,偶尔有辆半挂车呼呼路过。
我和王浩在滨河路勾肩搭背边走边唱,不会有人知道此时此刻,两个年轻人谋划着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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