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打架是在什么时候?因为陈文锦在酒吧里和五个人干一仗,去了趟派出所,得到一万的赔偿金。
我从来不惹事,只是因为我知道要承担同样的责任。可以把这种怕事的心思划分为承担不起后果,所以只能各种躲避。
真遇到问题了,骨子里的刁民性子,我可从来没有遗忘。不管是和王浩打断朱渊虹肋骨,还是因为其他事情打架。
在我能够接受的范围内,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是像黄金金这样的孩子,说直白些,无非就是俩字——欠揍。
只要有一次让他长足够的记性,才能让他把这身臭毛病收起来。什么人情世故,什么犯不犯法,先他妈的干他一顿。这可比白费口舌苦巴巴的讲大道理有用多了。
就像此时,黄金金闷气尽量躲在王豆豆身后,美美的挨了一个大嘴巴子也一声不吭。生怕我再犯轴,给他一顿揍。
王豆豆也知道他这弟的德行,在我的一句威胁后,默默回头看了看黄金金,恨其不争气的冷声道:“该!让你知道出了你爹的一亩三分地,你啥都不是。”
黄金金偷偷瞟了我一眼,我掏出手机翻到梅姐的电话号码,对王豆豆说道:“记一下这个号码,她知道需要赔偿的那些人联系方式。昨天也是她处理过了,不然这会儿等到的不是我,而是警察来。”
王豆豆把手机号存到手机里,我继续说道:“手机号的主人叫做梅姐,联系梅姐的时候说话有点礼貌。”
在我临走前,用狠厉的目光扫过黄金金,刚好他抬起头偷看我。目光相撞,逼的他又把脑袋歪向另外一面,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推开门碰到刚才的那个护士,让开位置让她进门。我则离开了病房,没走远就听到病房里护士问又怎么了,房间里另外的病人小声的说句现在没事了……
对于黄金金我又能如何,错误的事情已经产生最坏的结果。更何况桌桌也不是全对。一时意气干点什么不好,和黄金金骑机车比速度,我看他也欠教训,现在躺在ICU足够让他把经验教训铭记在心。
我到卫生间里用冷水洗了把脸,李大头给我打电话过来。接通后就听到他问,“你去哪里了?芊芊说你走了好一会儿了,你不会是去找黄金金那个小崽子了,昨天梅姐给他小子一顿训。”
我就说黄金金开始看到我竟然是用枕头把自己藏起来,放在平常肯定是吊了吧唧的问候我,原因是昨天梅姐训过了。
我给李大头说:“我去看了看那缺心眼的家伙,也想好声好气的讲道理,不过我发现跟他没什么道理可以讲。行了,不说这个,你等我过来。”
挂断电话,我上楼去找李大头和芊芊。
刚进家属休息室就嗅到美食的气味,芊芊面前摆着两个保温饭盒,其中一个饭盒已经被打开,芊芊如同嚼蜡一般的咀嚼着。
李大头很细心的也给我准备了饭,那飞机餐本来就没吃饱,刚才又消耗了一些气力,这会儿正饿呢。
李大头拆开饭盒问我,“今天下午从宁夏赶过来的?”
我低头闻到饭菜的味道,对他比划出大拇指,“昨天晚上从老家出发,一路没停,才赶过来!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
李大头被我夸赞一句,一米九的汉子竟然摸着脑袋有点害羞。
芊芊夹着菜说道:“览哥你也赶了一天的路,吃完就回去休息吧,桌桌这边有我看着,有什么问题我再通知你们。”
我点头答应,昨天晚上开了五个多小时的车,完事又坐飞机,期间还忙着等候换乘。早就人乏马困的,即便在飞机上迷过小会儿,也不过杯水车薪。
手机短信铃声响起,陈澄给我回消息说她刚到杭州,然后去准备见证监会的人,等会议结束就去见久未谋面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