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粗气,一把推开他的手。很认真的说:“我想为自己一次……就一次,哪怕一无所有。”
王浩扶着腿喘气,伸手竖起大拇指,“行,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大力拍着王浩的肩膀,“对!懂我的还是你。”
王浩好反驳道:“放屁,我才不懂你的神经,但是我还是支持你。”
回去睡觉的计划临时改动,我和王浩去喝酒。
刘家厨房,竹木装修的风格十分接地气,点了几盘炒菜,俩人碰着酒你来我往。王浩也没敢多喝,怕耽误了明天的事儿。
凌晨一点钟,他扶着我往住的地方走。反正我也不认识路,一边神志不清的拽着王浩的衣服,一边掏出手机发朋友圈。
配图是那张行李箱的照片,文案:你好!杭州。
发完朋友圈,我叫着喊着,“杭州!我来了!但是……王浩,陈澄在杭州的哪里啊?”
他咬牙切齿扶住我的胳膊,狠狠地吐糟:“她在天上,就等你喝死呢。就这点酒量,还喝那么着急,是怕自己醉不了。这明天可咋整,还指望着你拖延时间,我订的三天后的机票,齐览,你个废物!”
王浩越说越气,我晕乎乎的摸着他脑袋,一层密密的汗液,“耗子,你的脑袋什么时候也学会尿尿了。”
“滚蛋!”
他好不容易坚持到小区,停在门口歇着,我还埋怨着说:“到没到啊……怎么这么远……你还是让我……睡大街吧。”
我只记得他嫌弃的眼神,然后彻底睡死过去。
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摸手机,公司会计兼人事的王姐催来的十多个电话。
以及……
打开微信,朋友圈十个未读消息。先是给王姐回消息说,人在杭州,暂时没法去上班,现在就给老板打电话请假。
事到如今,我只能用硬着头皮拨通电话,意料之外的是,老板竟然没有大发脾气,还让我好好在杭州玩。我就奇了怪了,也不知道张总吃错了什么药。
打开朋友圈,常勤评论玩的开心,季水水在下面撒花,问常勤什么时候带她也来杭州。江暮雪默默的点赞,后面跟着单姗的赞。张博文说王浩看到这张图会不会死的吐血,还有一群凑热闹的通讯录好友。
我打着哈欠喊,“王浩!王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