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
“在这呢！”
王晓雅一边啃着苹果，一边从王志国外套口袋里掏出个信封递到孙宇红面前。
“你这孩子！”
孙宇红接过来捏了捏，板着脸丢给王志国。
“你这胆子越发大了，什么礼都敢收。是想着以后我们娘俩去监牢里看你么？
明天给他送回去！”
王治国有点不情愿。
“昨晚上我帮着给他跑这跑那，又送礼又搭人情的，收他点好处也是应该的……”
孙宇红冷笑一声:“你是真看不清形势，邹主任放了小蒋过来把石宇换下去，这是摆明了要跟老石打对台了。
你还帮着老石说话，到时候事办不好，你也要被拖下水。姓石的那么抠，他的好处是好拿的么？
听我的，钱送回去，这事啊，你管不了，也不能管。”
“行吧。”
王志国也不贪，之前是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办事拿钱天经地义。现在这里面的关系太复杂，还是不掺合的好。
见他肯听自己的，孙宇红脸色和缓下来。
“以后啊你也少跟姓石的来往，我看他那办事风格，走不长远。”
王晓雅在一旁猛点头。
“对对，姓石的那老头子，整天色眯眯的，说话阴阳怪气，刚才还一个劲盯着我的腿看呢？
还有他儿子石宇，更不是个东西，你们之前还说他怎么怎么好，这会知道了吧。连人家的老婆都搞，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哕……”
“小孩子家家胡说八道啥，去去，洗手一会吃饭了。”
孙宇红推着她进了卫生间，转身进厨房处理大闸蟹，一边处理一边跟择菜的王志国说话。
“咱闺女说的对，石宇那孩子原来还好些，这两年是越来越不着调了。你之前还打算把闺女嫁过去，这还没结婚呢，丑事都快在镇上传遍了。我看赶紧算了吧。”
“嗳。”
孙宇红又笑道:“小蒋那孩子倒挺不错，年纪轻轻的，性子却是难得的沉稳，年纪跟咱家小雅也相当。”
“拉倒吧。”
王志国翻了个白眼。
“人家小蒋早就有对象了，跟那姑娘感情好着呢。刚才没跟你说，石宇就是要开除他对象，他抬手就把人给揍了。
昨晚上的事，老石都怀疑是小蒋搞的鬼，要不你以为他咋会那么敌视，连咱俩的面子都不顾了？”
“打的好！哼！石宇那德行就该揍一顿涨涨教训，八成又是看人家姑娘长得俊，说些荤话占便宜把人家惹恼了吧。”
“这谁知道去。”
小蒋要是自个的女婿，肯定也会那么样护着自个闺女。
“可惜了……”
孙宇红叹了口气，把大闸蟹的锅盖扣上，点燃了液化气。
……
石新盛两条腿的膝盖疼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伤着骨头，一路慢慢走着，打算找个诊所看一眼。
身侧有汽车鸣笛声响起，他瘸着腿躲到路一侧。
车却在身旁停住，车窗摇下。
蒋文锦探出头来笑道:“石主任，我这不是正打算去您家里拜访，看您这腿脚不大方便，不如捎着您一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