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知道孙曼跟那个姓杨的事,私底下瞒着我,就为了今日看我的笑话?”
“你想多了。”
赵恒丰也道:“二哥,之前大哥明里暗里都提醒了你多少次,那孙曼就是个爱慕虚荣、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就是不信……”
“恒丰!”
赵恒川拦住他的话,哪怕分了手,也没有人愿意听到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前任如此不堪。
赵恒昌紧攥拳头。
“你们刚才的话,分明就是认得那野男人!赵恒川,是不是你跟那个男人做的套来害我?”
“我只是之前去镇上的时候见过杨文山一次,那时候,他正跟他老婆闹离婚。
信不信由你。”
赵恒川挑着扁担越过他去,又被一把拉住。
“你就见不得我好是吗?”
赵恒川把他的手拨开。
“魔由心生,好自为之。”
风起云卷,天色渐暗。
有雨滴打在扁担上,又滑落到装礼品的红封上,坠落到底,殷红如血。
“回吧。”
赵恒丰看了二哥一眼,跟在赵恒川后头走了。
赵恒昌在原地站立良久,直到大雨倾盆而下。
……
相比较赵恒川,林娇娇今天就轻松多了。
巡视了一下自己的领地:实验田、畜种场,跟顾家父子、卢勇交接了下工作进度。
又带着喜糖点心到相熟的几户家里拜访,中午还去刘书记家蹭了顿饭。
收获添妆:看起来像小鸭子的木雕小狗一对,手抄诗集一本,木箱一对,镜匣一只。梳子、布鞋、枕巾、手绢若干,自家腌的咸鸭蛋一小筐、熏制的鱼干一包、头花五对……
刘铭也回来了,虽然有长途跋涉的疲惫,精神却很不错,看见林娇娇面上难掩感激。
母亲岁数大了,之前在地里摔了一跤,胯骨碎裂,无法手术。妹妹发了电报来,又生生等了大半个月才盼到他回去。见着母亲时,已经瘫倒在床上,无法起身。
幸好他还记得林娇娇给的药,死马当活马医的给母亲灌下。
“我临走时,母亲已经能下床活动了。有妹妹在旁照顾,我也放心。”
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你给我塞在包袱里的一百块钱,我都留给家里了,等我回来上班发了工资,再分次还给你。”
“不急,打算什么时候去镇上报到?”
“那边已经来信催了,等明日把一些杂事处理完,后日我和贺轩就一起去镇上了。”
“那也好。”
又约林娇娇晚上去知青点吃完饭。
“我们跟赵家那边也不熟,明儿就不去凑热闹了,今晚上就当给你贺喜,顺便也算给贺轩的送行宴。”
林娇娇原打算晚上跟顾家父子一起吃饭,刘铭却不待她推脱就跑了,想着等从知青点回来再去一趟父亲那边吧。
林绵绵又是一天没在家,林娇娇给赵恒川写了封信,催着胖丫送去,顺便收走了它屁股底下的金蛋。
收获一波嘎嘎的怨念……
拿起来跟之前那枚比了比,两颗蛋大小差不多,她笑了笑,掏出刻刀,小心的在上面勾画起来。
树藤越过屋脊,春三郎跳下来,唧唧唧的朝她兴奋的又叫又跳。
林娇娇惊喜起身。
“你们找到铁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