贲流风咬着牙骂道:“艹,没种的东西!”
我默默地挂断了电话,将消息同步给了蛇哥,皮胖子,小地主去分析。
他们给出了多种猜测!
皮胖子说,贲家是在找死。
蛇哥说,这事有蹊跷,但具体怎么个蹊跷法,他不清楚。
而小地主则是说出了一种最合理的可能性。
“你们看,除了贲流风进攻咱们场子这事是贲家干的,其他事都不确定。”
“我们派出的探子被杀了,是不是被贲家杀了,也不能确定。”
“我觉得贲流风是被人捏住了把柄,那人命令他务必把这场战斗打起来。”
蛇哥捏了捏下巴,若有所思的问:“什么秘密?”
“要知道,贲家一直苟着,他迟早是家主,什么秘密那么重要,竟然连这他都要放弃。”
小地主摆了摆手,“家主之位,轮不到他!”
“为什么?”
我们三个疑惑的看向小地主。
小地主解释道:“贲老爷子年事已高,真要传位于他,就不会迟迟没动静了。”
“贲流风在公司内部,仍旧只是个挂名的总经理,权利并未有任何增加。”
“这也就是说,贲老爷子根本没有让他继承家业的打算。”
皮胖子疑惑地问:“那是为什么?”
小地主淡淡的道:“那个秘密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秘密,还需要费点功夫去查。”
“但对于我来说,这根本就不是秘密。”
“我看过他的面相,他肝肾紊乱,是天生的,这说明,他是个天阉之人。”
“所以贲老爷子才不会把家业继承给他!”
“我相信对方一定是拿捏了他这个心理,所以才助他暂时拿下了贲家的管理权,从而架空了贲老爷子。”
听过他的分析,我们面面相觑,最后皆是点了点头。
淡淡的开口分析,“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得利的是低调的宣家。”
“如果咱们真着了宣家的道,那咱们真就成了白打工的。”
“到时宣家一定会一家独大,统一金陵古玩界。”
“都到了最后一步了,咱们可不能被人家玩智商玩到死,这么输可就太没尊严了。”
一直以来,我都太急躁了。
我一直想激怒贲家开战,但却忽略了宣家。
这回宣家暗地里使绊子,被我瞧出来了,我才终于意识到宣家所带来的威胁。
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都懂,谁在第一家谁就是炮灰。
是时候该让宣家头疼一下了。
于是,我勾了勾唇,邪魅一笑,“蛇哥,听说宣家年轻一代有个女孩在读高中?”
蛇哥点了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宣家的每一个人都很低调,唯独这位宣宁,她很不一样。”
“三年前,她还在读初中,就敢砸我的场子,但奈何她是宣家人,我只能选择忍下。”
“听说近几年她更猖獗,欺负同班同学,搞得人家自杀,最后闹大了,也是宣家给压下去的。”
“宣家就这么一位独生女,所以被溺爱到了疯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