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质问着小地主,“胖子这么粗鲁的告白方式,是不是有你一份功劳?”
小地主一听,屁股急忙往后腾了腾,与我拉开距离,生怕我教训他。
他摆着手解释道:“没,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只是给他俩合了下八字,确实不错,而且那小姑娘旺夫。”
“绝对有你的份,你和蛇哥一个德行,好姑娘没见过,天天就围着那些个小姐转。”
我骂了他一通,但是没动手捶他。
此刻,蛇哥望着窗外,恨不得扒门离开。
“那个,兄弟们,我耳朵这几天发炎,医院让我回去复查。”
蛇哥指了指曾经被我打碎的耳朵,抱歉的说道。
这分明是借口,他耳朵老早之前就愈合了,而且在当代医美的研究下,还移植了一个濒死志愿者的耳朵,现在几乎与常人无异了。
我戳着他的额头,骂道:“以后要是再敢给胖子胡乱出主意,我把你耳朵再拧下来。”
“不敢不敢!”
蛇哥急忙摆着手,不敢再干这事了。
从前,我威胁他不是用枪顶着,就是言语威胁他,这回我戳他额头,是兄弟间的惩罚方式。
“给茶楼打个电话,定个位置,我有重要的事跟你们谈。”
我正色的道。
说完,我扔了烟头,回了我的车,直奔三河茶楼。
茶楼内,清幽淡雅,只有几个包间密闭着,应该是谈买卖的生意人。
“阿达西,泥哇……”
路过三楼时,我突然听见东乌人的声音。
而且,说话的语气听着很熟悉,好像是山本一郎。
因为他每次说话的时候,都会叹息一声。
上回吃过亏后,我还专门学了日语,就是怕像上次一样,身边还得带个翻译。
他们说话神神秘秘的,好像要吵架一般,时不时的带着点语气词,类似国粹“他妈的”之类的话。
我只是听了几句,没听到什么重要的话。
到了楼上,我点了三种茶,又点了些茶点,告诉他们没什么事就别进来了。
服务员马上会意,多给我们备了些山泉水就离开了。
蛇哥低声问道:“小刀把子,这回是不是又要出什么大事,你给我们展开讲讲!”
“长话短说,最近几天我没出差,而是被抓了。不过结果是好的,我斗赢了,和在东北那次一样,我手里多了一批待销的货。”
听我这么说,几人当场一惊。
“谁抓你的?”
皮胖子一愣。
小地主却点了点头,微笑道:“所以我老早就给你批了一卦,是逢凶化吉之相。”
“差不多。”
我没给他们多做解释,因为我现在安安全全的坐在这,就是最好的结果,至于过程,我没必要讲下去。
“现在金陵古玩界已经初具规模,各家堂口都有自己的走货渠道,我们跟他们抢饭吃,是最不明智的做法,不但抢不到多少,甚至还可能会被同行报复。”
我给他们讲着我的想法,他们几个也接连点头。
“所以我有个想法,我们去一趟江城,江城最近有一场扒锅大会,届时江城一定会鱼龙混杂,我们就赚他一波脏钱,也养养自己的势力。”
见我说的头头是道,蛇哥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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