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错愕的上下打量着一爷,又笑着问道:“一爷,原来你在这里当掌柜啊!”
他扶着额头,故意岔开了话题。
一爷也含羞解释,“是啊,在这里当掌柜,张武哥,你告诉我,谁思念他?”
话题又被转了回来,张武的脸色也稍微有点不自然了。
我见张武无法圆场,也帮着他岔开话题,“武哥,你和一爷认识啊?”
“认识,当然认识。我们初到金陵时,曾经在八面斋做过红花棍郎,当时一爷还是个小丫头,只可惜,我们不同路,我们哥俩三天两头打打杀杀,给一爷惹了不少麻烦。”张武含着歉意道。
一爷也为之动容,摆手调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八面斋被郑家摘匾回收,我也是穷鬼一个了。”
“想不到你们还有这么段关系,改天我来主持,摆一桌咱们叙叙旧。”
我说着场面话。
就在这时,庄里又来了一位客人。
他进门就嚷嚷着,“掌柜的,本少爷要请货,给少爷推荐一款。”
一爷一听来客人了,马上上前招呼了。
见这么个空当,我给张文张武打了个眼色。
我们三人秒懂,灰溜溜的“逃”出了聚贤庄。
一爷回过神,发现我们已经走了,气的直跺小脚。
但是她没办法追上来问,只能继续招待着那位富少买古玩。
坐上车后,我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武哥,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啊!”
张武也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你放心,从今天开始,哥绝对不胡说八道。”
我和夏月婵的事要是暴露在外人眼里,那今后的合作恐怕会屡屡受限,该瞒着就得瞒着。
张武给我递上一根烟,算是赔罪了。
晚上,我被送进了别墅,而张文张武也识趣的找话题离开了。
我大步流星的迈进别墅,正看到美人出浴的夏月婵。
她裹着一件轻薄的浴巾,头上还缠着速干的发带。
肌肤如雪般白腻,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双腿修长,白嫩无瑕,晶莹剔透的小脚上还残留着我上次涂过的指甲油。
我们四目相对,非常合拍的拥抱在一起。
细微的气氛在沉默中蔓延开来,像是一股萦绕的暗香,将我们缠住。
我们鼻尖相黏,呼吸纠缠出极其爱美的气氛,彼此相望,将这万籁俱静的夜拉的无限长。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一路钻进衣服里,勾起的酥麻让我欲火难捱。
话还没开口,我的唇就被温热覆盖,夏月婵十分主动的擒住我的唇,摩挲中深入浅出,激荡起酥酥麻麻的触感。
我能感受的到,夏月婵的呼吸有些急促。
慢慢的,我们顺势滚到了席梦思大床上。
她的浴巾不知何时,已然话落,赛雪的肌肤非常诱人,让我不禁口干舌燥。
虽然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同床,但这一次,无疑是调情最成功的一次。
因为不光她主动,我也主动,我们一人一把柴往炉子里填,终于将火苗烘到最大。
我扛起她的双腿……
深夜,万籁俱寂,别墅里只有树叶沙沙的声音。
夏月婵仰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望着白茫茫的天蓬,俏红的小脸仍旧萦绕着一抹春情。
“小弟,你知道姐为什么要把这批宝给你吗?”
我坐在床边,抖了下烟灰,“婵姐觉得我太弱了,境界远远达不到你所需的标准,所以想可以扶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