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辞说的句句属实,但是这条线索却非常不明朗。
就算徐凤龙是公家人,能调查系统,可要这么找,需要大量人力物力,何况只有三天时间,通过这么一条线索几乎等同于大海捞针,根本无法查到。
徐凤龙又沉声问:“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郑辞摇了摇头,不再作答。
见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徐凤龙戳破了他,“若是这件事没我掺和,你可能早就找到叶赫那拉氏的人了,我相信你一定还有其他线索。”
“本来我见你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但现在看来,我也许不需要优待你了。”
说着,徐凤龙朝着身边的迷彩服吩咐,“把他们关进咱们的牢里,直到他们说了为止。”
我下意识的浑身一怔。
他……们?
什么意思?
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把我也关进去?
我坐起来大声嚷嚷:“徐老,你关他就算了,我什么都不清楚,为什么连我也关起来?”
徐凤龙一拳砸在旁边的呼吸仪上,狞笑一声,“从现在开始,你们俩就是拴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这批宝我拿不到,你俩一个都别想安生的活着。”
我攥紧拳头,却不能发作。
在私人刑场里,他说的话就是道理,跟他讲不起道理。
就这样,刚刚能下地行走的郑辞被押了下去。
我也没能幸免,紧随其后,都被押进了牢房。
值得一提,这里是私人刑场,不是少管所,也不是监狱,所以这里关押的人都是穷凶极恶之辈,不是策划爆炸的暴徒,就是洗劫几十家金店的亡命徒,还有几个是当年道上的大哥。
恰巧,我们的牢房里就是这样,鱼龙混杂。
不过,他们被常年关在这里,已经被磨去了不少血性。
曾经的那些江湖道义,规矩也不复存在。
我和郑辞被押进去之后,两个迷彩服就离开了。
而那些家伙却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我们。
几个大哥先开了口。
“哥几个,咱们马厕可好久没人刷了,终于来新人了!”
“艹,按照规矩,咱们是不是应该先打一顿?”
“打什么打,你看那个老家伙,还穿着病号服,经不起咱们折腾。”
“那不是还有个小的吗?今晚谁也别跟我抢,我要尝尝新鲜的菊花。”
……
听到他们几个的议论声,我当场夹紧了双腿。
这都什么跟什么,连男的也不放过?
牢房里分别有两个大土炕,上面铺着一些草帘子。
在他们注视下,我挑了两个铺着厚被子的床铺,走到了前面,简单整理了一下。
随后我指着被褥,冲着郑辞笑道:“郑老,你身子骨弱,就住这个床铺吧!”
“好啊!”
郑辞也不谦让,先坐在了被褥边。
见状,一个大哥突然指着我骂道:“你瞎啊,看不到那个床铺有人住了?”
他朝着我越走越近,见我没理他,一拳朝着我面门袭来。
私人刑场里,没有秩序。
我怕穿迷彩服的,但我却不怕同为阶下囚的人。
眼看着那拳就要砸过来,我侧身躲过,五指化作鹰爪突然扣住了他的脖颈。
大哥吓的咽了咽口水,“你要干嘛?我可是亡命徒!”
我没惯着他,当场将他的喉管掐碎了。
他当场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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