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疑惑转瞬即逝,转而笑道:“瞧把你们俩吓的,我宣布,它重生了。”
“重生尼玛,难道你还能把它再变回来不成?”
疤爷破口大骂道。
此刻,火苗渐渐熄灭,金丝楠木也烧成了灰烬。
“变是变不回来了,一件金丝楠木的手串,就算是顺治把玩过的,他也就只值两三百万,但它重生后,就不止这个价了。”
我走向桌边,朝着木灰上大吹了一口气。
黑烟吹的到处都是,可里面的东西顿时把杨老给震住了。
我保证他从来没露出过这么震惊的表情,他一张老脸皱纹都堆在了一起,嘴巴长的老大,甚至能吞下一个灯泡。
“请杨老掌眼!”
我拿起滚烫的手串,用纸巾擦了擦,将手串重新展示在他们俩面前。
由金丝穿着的十八颗珠子,发出耀眼夺目的红绿光。
红的是牛血红珊瑚。
绿的是绿松石玉心。
红与绿一颗一颗的排开,在灯光的照耀下,它们璀璨夺目,差点亮瞎了二人的眼。
要知道,牛血红珊瑚是在一千六百米以下的深海产生的珊瑚。
由于高压的环境,深海中生物寥寥无几,更何况是一片珊瑚。
足见它有多珍贵!
再说绿松石,一整个绿松石矿山里一共就产出几十吨绿松石,而绿松石之心却是绿松石中最中心的一小块,也就是说,一整个矿山才能挖出这么一个手串。
这件手串的价值已经不能用钱来形容。
它的奢侈程度令现在的古玩界再也无法产出,毕竟谁也不肯拿一座矿山出来打一副手串。
杨老率先开口,“这手串估值一千万都少了,要是真拿出去拍卖,有可能到九位数。”
没错!
上亿!
而且是零四年的一个亿。
我把手串小心翼翼的放在杨老手上,又问了他一遍,“二位还觉得我刚才提的要求过分吗?”
“不,不过分。
陈刀,我保证你的堂口相安无事,今后若是有人敢闹事,让他从我头上踩过去。”
疤爷这回倒是痛快,马上跟我做了保证。
“既然如此,二位请回,如果可以的话,再给我请个手法好的技师,刚才烟有点大,吹的我脑袋迷糊。”我下了逐客令。
疤爷一看我给他台阶下,马上答应道:“别说一个,十个我都给你找。”
等到二人离开后。
过了不到五分钟,马上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女技师进了我的包间。
其实我是想拒绝的,但是她们说了些我听不懂的名词。
肾疗!
前列腺保健!
蚂蚁上树!
……
我虽然坚守住了我的底线,但是感觉身上没一块地方没被她们祸害了。
好几次我都被她们按的吟出声,我一个十八岁的大小伙子很难不觉得羞耻。
第二天早晨,我给皮胖子和小地主结了账之后就回到了我的出租屋。
孙倩一大早就去火车站接她找的厨师朋友了。
我刚爬进被窝,就听到一声幽怨的声音,“一身的香料味,你该不会是刚从女人堆里爬出来吧?”
我吓的浑身一哆嗦。
艹,我被窝里怎么还躺着个人?
“一爷,你怎么在我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