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喊,别说是青鸾了,就连宁归容都微微一愣:“怎么了?”
青鸾更是踌躇,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苏璃月将青鸾眼眸的慌乱尽收眼底,转而又对宁归容说道:“太子妃为了孩子操心,青鸾姑娘却是为了前程操心呢!”
宁归容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青鸾似是不明白苏璃月的意思,当即稳住心神:“肃王妃玩笑了。”
“青鸾姑娘说我开玩笑,那我便再问你个玩笑话吧!”苏璃月眸色寒凉。
青鸾微微低下头,手指紧捏着托盘的边缘:“肃王妃请问。”
“东宫的侍从女官,几乎与陛下跟前的御前宫女平起平坐,地位自是不低,从内务府所得的份例自是要比普通宫女好上许多,但是,青鸾姑娘为何还是不知足,非要用一宫主位娘娘才能用的百花香囊呢?”
话落,青鸾脸色骤然煞白,额头冷汗涔涔。
宁归容看着青鸾,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如今太子妃有孕在身,我作为陛下钦点的女医,来为太子妃诊脉的时候,都不敢带着满身的香味,生怕影响了胎儿。那不知,青鸾姑娘为何敢呢?”
青鸾当即跪倒:“肃王妃误会了,自从太子妃有孕,奴婢便不敢带香。”
“是吗?”苏璃月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羊皮纸,“我这里有个新奇的东西,所有的香味都会在它上面无所遁形,青鸾姑娘要不要试试?”
青鸾跪在原地不敢动。
“青鸾,你不妨过来试试,正好也让本宫开开怀,对孩子也好不是吗?”宁归容看着青鸾,眸中散发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青鸾稍稍直起身子,膝行两步,颤抖着手去触碰那张羊皮纸。
宁归容的目光一直落在了她身上。
然而,下一刻,青鸾又像是要碰到苍蝇一样,将手缩了回去,一个劲儿地磕头:“太子妃恕罪,奴婢…奴婢一时没留神,便顺手取了香囊回来……”
宁归容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若是普通的香囊,少碰些也是无碍,回来用水清洗掉便是,可是,青鸾姑娘为何偏生选择了用百合、一品红、丁香等制成的香囊呢?”
青鸾脸色骤变。
宁归容不解:“肃王妃,这些花,可是有什么不妥?”
苏璃月似笑非笑:“太子妃,这些花,都是伤害您腹中胎儿的利器!”
“青鸾!”太子妃面露愠色。
青鸾直磕头:“太子妃恕罪,奴婢真的是无心的,这些都是内务府……”
“哦,原来都是来自内务府。”苏璃月打断她的话,“如今五殿下掌管内务府,你的意思是,是五殿下要害太子妃的孩子?”
青鸾泪流满面,一个劲儿地摇头:“奴婢是被逼的。”
苏璃月也不恼,而是站起身朝宁归容福了福身子:“太子妃,按照青鸾姑娘的意思,妾身也有伤害您腹中胎儿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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