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琉玉被带回家后,跪在苏长封前哭得梨花带雨。
口口声声都是宁实则醉酒轻薄了她。
赵氏撑着病体,在丫鬟的搀扶下,勉强出了院子,几近一步一挪地过来了。
坐在旁侧的苏璃月站起身,象征性地迎了一下。
苏长封头疼得厉害,连忙让管事嬷嬷扶着赵氏坐稳了。
赵氏的脸色难看得紧,见女儿这般,又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喝了好几口水才缓过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说完,赵氏便慵懒地靠在坐榻上。仿佛这句话,像是使出全身力气说出来的。
苏长封板着脸骂:“丢人现眼的东西!你母亲都病成了这样,你还有闲心思出去与男子拉拉扯扯,为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父亲,明明是宁家公子轻薄了女儿!”
苏长封火气不消:“你若不与他有来往,他上哪儿去轻薄你?!”
苏璃月坐在旁侧心底冷笑:受害者有罪论?
回过神,苏璃月状若无意地说道:“燕子楼是达官贵族们往来的地方,二妹遭遇这一出,怕是已小范围地闹开了,现下唯有想个办法解决才是。”
苏琉玉看她不冷不热的样子就来气:“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世上哪里有什么巧的事,我才出事,你就带人赶过来了,我现下有理由怀疑这事就是你安排的!”
苏璃月‘啧’地一声,摇了摇头,端起茶盏把玩。
苏琉玉见她这般,来了劲头:“怎么?你这是被我猜中,说不出话来了?”
苏璃月无奈地叹了口气:“二妹!有些事倘若在我的掌控之内,我尚能安排,可你在母亲生病的这些时日所做的事,也是我能安排的吗?”
苏长封下意识地看了苏璃月一眼,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苏璃月神似无奈:“有些事我本不想说得太明白,想给你留几分脸面的,但今日你既然提出来了,那我便把话说的明白些。”
苏琉玉睁大眼睛,愤恨地看着她。
“早些时候,你趁着进宫拜见皇后娘娘的时机,一次次堵在太子出宫的必经之路上,制造所谓的偶遇,也不是我安排的吧?”
“后来眼见太子攀不上了,你便与太子妃娘家弟弟,宁实则频繁来往,不惜用银钱珠宝来收买他,让他帮你这事,不是我安排的吧?”
“我与肃王爷回府探望母亲的那晚,你与宁实则派来的小厮暗中商议如何与太子生米煮成熟饭,也不是我安排的吧?”
听到这个,赵氏又被气得咳嗽了几声。
苏长封的脸都绿了:“你这个孽女!”
“若说安排,我确实也安排了!”苏璃月毫不避讳,“你一心一意惦念太子殿下,我深感你的用情至深,便私下求了太子妃,请他说服太子见你一面。”
苏琉玉哑口无言。
“只可惜是你自己不争气,没能和太子殿下谈拢。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谈不拢,便当做什么都未发生过,好生回府便是了,可是你做了什么?”
苏璃月深深地看着她:“破罐子破摔,与宁家公子拉拉扯扯,又哭又闹的。若非母亲派赵嬷嬷带着家丁赶到,你岂非要闹得人尽皆知?!”
苏琉玉眼见说不过,便瘫软在地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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