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已经在院子里移植了几颗茶树,春茶已经赶不上了,六七月份能做出一批夏茶,招待客人自用是够了。
电视中的新闻已经播完了,贺知薇立即看向江衡:“江哥,你能给我们找个好看的电视吗?”
江衡隐隐不喜:“这个时间段找不到,至少是下午三点以后。”
贺太太是个人精,看出江衡有些不耐烦了,更何况这家里就他一个男人,招待她们三个女人确实不太好,便站起来准备告辞了:“你们下午还要去学校对吧?那我们就回去不打扰你们了。”
江衡点头,把他们送出去。
走到大门边时,一直没说话的林月装过头来:“请问,我以后能来找暖暖玩吗?”
江衡第一次对上她的视线:“随意。”
离开后,贺太太才笑出声:“倒是有点聪明,多长些心眼是好事,但得用对地方。”
林月一直低着头:“知道了婶婶。”
贺知薇眸光闪了闪,哪能不知道她们打的什么哑谜,等着瞧便是,林月最好早点离开她家,省得看着心烦。
她们走后,江衡把门锁好,回到房间叫醒小懒兔。
低沉悦耳地声线从耳廓直达脑中,储暖暖闭着眼往另一边翻,紧接着背后就贴了一具微凉的衣料,被缓缓加温。
“中午想吃什么?”
储暖暖动了动唇,睫羽颤动几下:“葱油面,蛋羹。”
“可以。”江衡靠在她身上深吸一口:“但现在你该起了。”
储暖暖也不想再躺了,两人昨天也没闹,就是觉得太困了,怎么也睡不够。
侧着身子坐起来,腰肢扭着凹处极惹眼的曲线,江衡把她抱起来,两手掐在腰上。
丰沛的软肉从指间溢出,令人不禁十指大动。
兔子被他养肥了。
储暖暖挂在他身上像树懒一般,随着这颗大树移动,闭着眼任由湿毛巾在脸上轻柔的擦,需要刷牙的时候江衡把她放下来,看到晃晃脑袋刷牙时一翘一翘的呆毛,江衡抬手给她抚平,顺便摸摸头。
储暖暖侧头看他,眼神好像在说‘你干嘛?’
江衡失笑:“头发乱了。”
清咳两声又道:“我下楼给你做饭去,洗漱好了就下来。”
储暖暖空出一只手来冲他摆了摆,看到镜子里的她皱起了眉,低头喝了口水咕嘟咕嘟。
怎么越来越烦他了?
换好衣服磨叽磨叽时间,下楼的时候桌上菜已经做好了,只是面条需要现做现吃,不容坨了味道就大打折扣。
听到她下楼,江衡才捡起一块面条扔到热水中,锅里冒泡的热水平息几秒后,又开始沸腾,伸出筷子试了试面条的软硬,又在水里沉淀半分钟才沥干水捞出盛到碗里,最后淋上跟奶奶学做的葱油面酱,搅拌好端出去。
储暖暖坐到桌上撑着胳膊打盹,听到动静惊得睁开眼,看到是他又缓缓阖上眼帘。
江衡皱了皱眉,抬手在她额头上一摸,正常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