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园走了走就觉得没意思了,江奶奶提议:“到底是年纪大了,回去早点休息,我们明天换个地方玩。”
黄包车停在树荫下,三个车夫穿着无袖的褂子蹲在树荫下闲聊,等看到他们一行人了立即拍了拍裤子站起来。
回到别墅,每个卧室都有单独的卫浴,洗漱完都在楼上睡下了。
储暖暖也是迷迷糊糊的,再次睁开眼,床头的灯还亮着,昏黄的油灯照亮床头怒放的鲜花,红的娇艳,想让人一亲芳泽。
那边传来翻动书页的声音,储暖暖抱着花看过去,江衡才从书中抬起头,漆黑的眸中闪动着油灯的光。
他问:“还睡吗?”
储暖暖:“?”
江衡放下书,走到床边看向她手中的花:“喜欢吗?”
“嗯。”储暖暖埋在花里深吸了一口,小脸被花映红,眼神有些湿润:“这是哪来的?”
江衡:“一点小法术。”
他拿开花,靠过去:“那现在是不是该你送我花了?”
储暖暖捂着脸,缩紧被子里,小声断断续续道:“不可以的,你这样...纵欲...会伤身,要修养生息,总之...今天不可以。”
江衡把人捞过来,圈在身下:“谁说我要做那事了,小兔子成天在想什么?”
储暖暖身子一僵,这才缓缓探出头,看着他眼中的清明。
反思:是她想多了?
那真是比干那事还要让她无地自容!
江衡眼底的欲色被他掩盖,眸光微动,在她唇上碾转片刻,自顾自地去收礼。
这一夜,两个都收到了怒放的鲜花,某兔子‘感动’地哭了。
清晨醒来,薄雾散去后在花朵上留下露珠,储暖暖起来的时候江衡已经下楼去帮忙做饭了。
刘芳兰的嗓门大, 储暖暖能听到她在说:“都怪他爹惯出这么个懒闺女,在您面前真是一点脸都没了。”
江奶奶非但不赞同还帮她说话:“只要小两口感情好,什么样我都喜欢,不许你这样说暖暖。”
褚国庆坐在沙发一角沉着脸,看江衡是哪哪都不顺眼,都是男人他还不知道吗?
江衡把菜端上桌,摘下围裙挂到门后,对他们说:“她昨天累了,是我让她多睡会的,饭好了我去看看她。”
刘芳兰也不说话了,她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今天还要去青浦那边玩两天,小两口不节制,暖暖这孩子能走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