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储暖暖软软的应着。
江奶奶在沪市的房子一共有散出，江衡上周末就是去逐个排查，只有江边的小别墅没有被人占用，其他的都被没收变成公房租赁，里面什么人都有，走廊被烧火煮饭的烟熏得漆黑，挪开被遮挡的地方，还能看到以前墙上的装修的精美壁纸。
现在他手中有足够的证据，就要看房管局怎么给他处理，住了上百户人的公馆一下子收回来的希望不大。
今天原本是休息日，江衡动用了一些关系让房管局的周局长接见他们。
出示了一系列收据后，江衡被请到私人办公室谈话，局长亲自给两人倒了杯茶，不知是房间闷热还是别的因素，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江先生，我知道你来是想收回房子，我们公家也不会霸者，江边的那一套走完手续就能过户，但其他两个地方你也是知道的，里面上到教授，下到人力车夫都住在里面，一下子叫他们搬走是很难的，但我给你保证，明年年底，一定交到你手里。”局长站在办工桌前，小手绢擦了又擦。
江衡沉着眸：“周局长，走完手续要多久？”
“唔......”周局长深吸一口气，再叹出来：“快的话也得两三天。”
因为要经过政府很多部门的审批，就算是加快，也是要跑好几趟，却材料还得现找出来打印。
江衡目光始终是淡淡的：“在这期间，我们先拿钥匙进去打扫方便吗？”
周局长知道这房子肯定是要落到他手中的，晚一天早一天进去都一样，便从抽屉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钥匙，双手奉上。
江衡请教了手续需要的材料和相关部门名称，跟周局长握手告别时送他一句话。
周局长听后心跳就开始加速，浑身颤抖，喘着气追问：“是真的吗？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关系？”
江衡淡笑不语，那双湛黑的眸子仿佛能看到人心底深藏的秘密，周局长背脊一僵，不再追出来问了。
只要是真的，他会记下这个天大的人情。
......
拿到钥匙，江衡叫了辆人力车去江边小别墅。
九月的桂花飘香，黄灿灿地落了一地，别墅门前的花坛种了丛生的茉莉，美丽纯白，花朵极香，和桂花的香同属于浓郁的甜香。
储暖暖摘了一朵放在手心捻转，然后塞进口袋里熏香。
江衡上了石阶，把门打开，里面有些昏暗，窗户都被东西糊上了，光线不畅，空气不流通。
检查到附近没人，江衡用法决把里面清洁干净，把窗户打开通风。
外面的花香很快就盈满室内，沙发上的防尘布掀开，里面欧式宫廷风的布面沙发展露出来，储暖暖坐上去弹了弹：“好玩，这是床吗？”
江衡挪开视线：“卧室在楼上，一楼是给客人住的。”
楼上有三间卧室，江衡知道中间是江奶奶曾经住过的，于是推开了另一扇门，里面的床足足有两米宽，掀开防尘布后，可以看到被包裹好的乳胶床垫。
储暖暖忍不住躺上去试了试，耳后的黑发散落在洁白的乳胶垫上，小脸莹白微红，清透的眸子看向他：“好舒服，我们以后要睡这里吗？”
她都看到了，有三间房，到时候求求江老大，把这间让给她。
江衡略微转眸：“对。”
他走过去，坐到她旁边，储暖暖立即就感觉到床因为他的力道陷下去，连带着她的臀往那边倾斜。
不太自然地坐起来，储暖暖对比了两人的坐下去的弧度，笑道：“你太重了，要把我的床坐坏了。”
江衡站起来，那处瞬间回弹，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储暖暖挠挠脸，有些不好意思，视线平齐处正好是他的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