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瑾轻笑着回击,“别忘了,你们现在所站的地方,是朕的北辰!!!”
“这里是北辰不假,可是你们北辰写信请我们来的,这就是你们北辰的待客之道?未免也太无礼。”
“无礼?”
顾淮瑾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随后走到陈长植面前,凑到其耳旁,陈长植往后退了两步。
怒目而视,“你离我远点儿!”
顾淮瑾笑的更灿烂,“嘴还挺硬。”
“就是不知道,等会儿嘴还能不能这么硬!”
“陈将军,不如你说说,在大召,欺君之罪,是个什么样的重罪?”
陈长植眉头紧皱,“什么欺君之罪?尔休要胡言乱语!”
“朕是不是胡言乱语,陈将军比朕明白,是吧,陈长植。”
陈长植愣住,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马上道,“您还是真是贵人多忘事,本将军,姓陈名长留,陈长植,是本将军胞弟的名讳。”
“是吗?可是据朕所知,陈将军你,真名陈长植,陈长留,是你胞姐的名字。”
纵使陈长植内心如何惊讶他怎么会得知此事,表面上还是风雨不动。
“把本将军和本将军胞弟的身份都弄错了,看来北辰皇帝陛下您的消息,不怎么样。”
“北辰如今的情报系统如此差劲,北辰皇帝陛下您,不如和之前的北辰皇帝陛下一样,依附我大召,至少不会出现这种让人贻笑大方的基础信息错误。”
顾淮瑾对陈长植的挑衅不为所动,继续一派怡然自得之态。
“关于陈将军是男是女,这事儿简单,一验便知。”
“来人,带陈将军下去,验明正身。”
“是。”
两个士兵上来要抓陈长植,一直紧闭的房门被人打开,颜槐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顾淮瑾。
“顾淮瑾,如果你找我们来北辰谈判是为了羞辱我们,那这谈判还有何继续的必要?”
“来人,收拾东西,回大召。”
说着往外走,“通知下去,将大召的士兵调往北境,与北辰决一死战!!!”
顾淮瑾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拦住她。
陪着笑,“有话好好说,怎么还生气了呢。”
他不怕打仗,也不畏惧生死,北辰士兵的生命在他眼中更是不值一提,但是阿槐她在乎大召士兵的生命,一旦打起来,就是亲手把她往外推,他们之间就真的再无可能。
北辰将士,“……”
这还是他们那个杀伐果断,手段狠厉,不讲情面的皇帝陛下?
颜槐无心战争,最起码暂时是这样,刚才这一出,也只是为了保住陈长植。
刚才顾淮瑾和陈长植的对话,她在房间里面听的一清二楚,许多对陈长植的行为举动的不理解,也在听到这番话后而明白。
陈长植,是个男子。
只有这个缘由,才解释的通为何陈长植在军营里为何从不与任何人一起洗澡,时时刻刻注意整理仪容仪表,即使打了胜仗,也不醉酒……
她也曾怀疑陈将军是男子,只是男子在大召地位低,她不敢轻易将此话说出口,怕惹的他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