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点钱,根本做不了了这么多的工程,非要做,也只是能做虚有其表的豆腐渣工程。”
“书生的姐姐认为这样是弃百姓的命于不顾,不愿意做,当时南安府的知府便要挟其阿姐,不做便杀了他们家中所有人。”
“想起家中的幼子,其姐姐还是答应了,但是她知道这工程一旦做出来,万一要是出了事,自己就是背锅之人,难逃一死。”
“于是她将此事告知了其妹妹,希望若是有一天事情败露,妹妹能还自己一个公道。”
“果不其然,工头将这件事情告诉其妹妹后没多久,堤坝是豆腐渣工程的事情败露,工头成了替罪羊,连同知府一起被关起来。”
“被关起来的第二天,官府的人便说她们畏罪自杀了,身边还有伪造的遗书。”
“若不是书生提前从姐姐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恐怕也信了自己的姐姐是堤坝工程的罪魁祸首。”
“书生知道对方是二殿下,想要替姐姐洗脱罪名十分不易,更是不敢贸然将此事说出去。”
“某天她在南安城碰到了微服私访的大殿下,得知大殿下与二殿下关系并不和谐后她才鼓起勇气找到大殿下,将此事告知大殿下。”
“恰逢南安府原来的知府成了替罪羊,需要新的知府,大殿下便向女皇推荐了为官清明的钱岳钱大人为南安府新任知府。”
“大殿下知道钱大人南安之行危险丛丛,便派我前来南安府保护钱大人。”
“钱大人被抓前一天,有一天她开心的告诉我,她找到了证据,她很快就可以还南安府的百姓一片青天。”
“她还说证据在她手里不安全,她明日就将证据交给我,由我交给大殿下。”
“钱大人被抓的当时我并未在现场,我回来后就去劫狱,进了监狱后发现,钱大人,早已经去世了……”
素商说着眼神里闪过一丝难过。
颜槐问,“钱大人不是被关在南安府的监狱里?怎么会去世了?”
说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
“没错,就是你想象的那样,她们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罪行,将钱大人杀害了,现在监狱里的,是个与钱大人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冒牌货。”
颜槐问,“钱大人口中的证据,是什么?”
“书信,二殿下与钱大人前面的那任南安知府贪污来往的书信。”
“我与钱大人最后一次见面时她说将书信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明日拿给我,可惜,她当天就出事了,书信也是下落不明。”
这倒是和钱忠所说的没有什么差别。
“你认为钱大人可能会将书信放在何处?”
素商摇摇头,“不过我觉得以钱大人谨慎的性格,他极可能会将书信分成数份,分别告知身边值得信任的人书信的下落。”
颜槐闻言看向素商,素商道,“您别看我,钱大人没告诉我,我不知道。”
颜槐疑惑的多看了她两眼。
“钱大人身边,值得她信任的,都有谁?”
“不多,钱大人家的公子,捕头钱忠。”
钱忠?
看来下次见到她要问问她。
素商话锋一转,“话说回来,您那暗卫还真是手狠,要不是我身体好,这二十大板下去,我得去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