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他掉进陷阱关我什么事,他这是血口喷人,诬陷好人。”张硕听后立即否认,否认的速度连他自己都惊讶。他,他是不是反应太过了?
“哦……那你当时是没跟他们在一起了?”
“当然没有!我自己回来的。再说,我是去帮老张干活,他们是去帮老陈,我们不是一路的。”
巫芋似乎了然的点点头,“难怪了,要是你跟他们在一起,估计也会不小心掉进陷阱里。”
“才不会,我才不会像肖告那么傻自己跳下去……”话已出口,张硕才晓得这回答糟糕透了,一心慌不要紧,直接咬了舌头。
“哦……原来肖告是自己跳下去。嗯,那的确是有点傻啊。”
“小巫姐姐……”张硕想要解释,可却找不到说辞了。
这时就听身后另一人的声音响起,“看来你们三个得凑到一起,好好说说话。”
张硕闻声回头,是刚从医院回来的薛助理。一失言前功尽弃,这会儿他肠子都悔青了。
第二天,薛助理一早又去了医院,带着李衣同楼上楼下又做了一番检查,最后得了医生的允许可以出院回家。
每天两个点滴,再打三天,药水已经从医院开了出来,回头庄园的保健医就能帮忙扎针。
中午时分,薛助理带着李衣同和肖告回了庄园,厨房也恰好按着时间摆好午饭。
昨晚虽然自己说漏了嘴,丢了脸,出了丑,但无论是巫芋还是薛助理,都没为难他,也没再对他说什么。
这导致张硕今早从床上醒来,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噩梦?在梦里才办了蠢事。
今天的早饭他是硬着头皮下的楼,但是因为比前两日晚了半小时,餐厅里并没有其他人,他算是躲过了一时。
而中午这顿午饭是如何也躲不过的,所以此时已坐到餐桌边的张硕,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小心提防,尤其坐到他正对面的还是李衣同和肖告两人。
餐食依然丰盛,只是满桌没有辛辣菜肴,滋补的汤锅倒是两道,可见是照顾到了李衣同这个病号。
徐启山的两位客人一早已经离开,餐桌上除了他和三个少年,便是薛助理和巫芋二人了。
李衣同伤的是脚,这会儿伤口也没那么疼了,不需要人照顾。
一旁的肖告便没管其他,低头认真干饭。没一会儿的功夫,两碗饭就下肚了。
候在一旁的阿姨立马送上第三碗……
徐启山已经很久没见人这么吃饭了,看着心里高兴,眉梢也染上笑意,自己的胃口也跟着好了起来。
跟肖告的干饭速度相比,张硕的半碗饭还没下去。他心里不落底,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餐桌上倒也不是没人说话,徐启山跟巫芋聊着宁泊小时候的事。
薛助理跟在徐启山身边也见过宁泊几面,知道这位低调的宁少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亲近的,而这位巫姑娘还是宁少介绍给董事长的,就更加证明这位巫姑娘不一般了。
宁泊明天午后的飞机从A市出发,徐启山已经吩咐厨房,按宁泊的口味准备明天的晚饭。
张硕的眼睛和耳朵都没闲着,他不知道宁泊是谁,但见徐启山眉眼含笑的样子,他是不是躲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