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听。”温蒂一边监督着工程兵尽快转移重炮,一边询问说。
“据说最近没有什么事的人不要回罗德岛,无论是伤员还是其他的,准备接受治疗的人都需要去巴格拉姆。”
温蒂听到这话之后捏了捏自己的脸突然间想起了一些事情:“对了,我听说首领和凯尔希医生最近需要回一趟罗德岛,跟这件事情有关系吗?”
“这个我们哪里知道啊?”
温蒂眼睛不停的在打转,对于巴格拉姆和罗德岛来说,博士和凯尔希医生之间的关系有着截然不同的两个版本。
前者激烈的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后着温顺的像长相厮守的夫妻。
温蒂对那些狗血的故事没有兴趣,而且温蒂的直觉也在告诉她,这两个版本肯定都不是真的。
只是她的直觉也在告诉她,接下来罗德岛和巴格拉姆之间好像真的要发生一件大事了。
战场就像是鲜花一样,绽放和凋零总是在瞬间完成的事情,人们还在经历生离死别的战场,突然间变得人言交往了起来。
深受重伤的伤员现在运下去比短短的五分钟之前要安全了许多,芬和翎羽因为伤势过重而被抬上了担架:“抱歉呐,接下来似乎不能与大家一起并肩作战了呢。”
“没关系的,等你商量好了,我们就又可以一起战斗了,哦,不对,是搞革命。”
芬脸含着微笑,挥着手说:“好,等革命成功了,我们一定要好好的...”
翎羽耳朵出了一些问题他们的话已经听的不是特别清楚了,但翎羽还是面带着微笑和自己的战友告别。
此时此刻没有人能想到,此行一别,竟然是阴阳相隔。
她们所讲的这些简单的告别之旅,竟然成为了日后的亡命之言。
眼下北方的局势并不是特别乐观,杜宾因为在旅部里面分享不到权利,于是主动申请了调职,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二话不说,迅速批准了。但是现在的德克萨斯没有想到这一批准竟然为日后芬与翎羽的死,埋下了伏笔,而自己也间接的成为了帮凶。
这些随时后话,但...时间也所剩无几了。
“他们在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打赤色玉龙的主意了,但是这一片草原这么大,他们可以从另外一个方向进入。”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骑着马在草原上面驰骋着说:“比起在这里被动防御,还不如把部队带出草原,重返咸海湖,将他们杀个干净。现在卡西米尔边境那么紧张,他们的军队肯定都在那儿...我们杀他个措手不及也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
“我可不敢违反军纪,没有得到命令,我们还是在这里接着守着吧...而且我最近听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传言,你听到了吗?”
“哈哈,德克萨斯那些无聊的谣言,你不会信了吧?凯尔希怎么可能还会有这么大的一只私人武装?!而且就算真的是那个老医生的部队也应该通知我们呢,不是吗?”
“拉普兰德你是真的傻还是真的疯啊?问题就出在这里,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凯尔希的军队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还是来跟我们打仗的?你们现在能弄清楚吗?”
“?啥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明白?”
“现在的罗德岛应该能用外忧患来形容了...如果博士没有妥善处理的话,那么整个巴格拉姆都有可能坠入到万丈深渊之下。”德克萨斯讲到这里,回忆起了自己的家族,那一个被湮灭在历史之中的家族。
巴格拉姆和博士无疑比自己的家族要强大许多,但...在这种形式的威胁之下真的有意义吗?
在哥伦比亚中部的一个大农场
“这里的酿酒厂已经盖起来了,用来封酒的瓶子也已经改成一易拉罐了,忙活了那么久,也总算是规范起来了。”梅尔用自己的机器狗端了两瓶酒过来说:“好好庆祝一下吧,我想现在的你应该也口渴了吧。”
“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赫默摸着自己的脑袋说:“我最近需要回一趟罗德岛。”
“罗德岛?你现在回去干嘛?博士又没有叫你过去。”梅尔跟绝大多数的学者一样,对政治没有兴趣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心理上面的准备和预期。
“特雷西娅现在已经回去了,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助力回去帮博士的话...会有大问题的。”
“那个我听不太明白,你能说仔细一点吗?”
赫默将眼睛斜着看着梅尔,在这一个瞬间梅尔甚至感觉自己是被某种强大的野兽所注视了。
“那我就用你听得懂的话讲吧,如果在这样行动中,博士被软禁甚至杀害的话...必须得有一个人去接他的班。”
“什么?!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跟你讲是讲不明白的...而言之,我们要面对的,很有可能是一场极其无耻的背叛。”
赫默说完之后将一瓶酒泼到我的泰拉的世界地图上面。
“我现在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