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说道:“我是好牧人,好牧人为羊舍命。如今我这个牧羊人手中已经没有多少只羊的,那既然如此,我这条命是留还是...既然来了就出来吧,能够随意进入罗德岛而不被misery发现,整个泰拉世界都没有几个人有这个本事。”
曾经在伊比利亚半岛上和一心小姐见面过的黑衣人出现了说:“特雷西斯的大军已经出发了,战争将被推往最高潮,北孤狼山将会是这第二幕大戏的主台,这场大戏可不是黑狮子山那样子的小打小闹。那个恶灵真的已经准备好了吗?”
“你应该知道的,他时刻准备着。”凯尔希医生说道:“我从来不说谎,我说过我在军事方面一定没有太大的权力了,在咸海之战后。”
“但是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想办法把博士赶到德里斯坦西北地区,让他在那里自生自灭我们的计划就可以彻底展开了,在过去十几年里,我们一直在被恶灵主导着方向,现在是铲除他和他的灵魂的最好机会,你现在手上可以动用的私军有多少?”
“乌萨斯方面的还是拜火教那边的...”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全部。”
凯尔希喝了一口茶,然后说:“算上再拉格雪原上面看押犯人的那些人的话,大概能凑到8万人左右,但是需要时间。而且你应该明白,在兵力相等的况下,我的人对上博士完全没有胜算。
毕竟搜刮民脂民膏的怎么可能打的赢教书识字的?”凯尔希经过十多年的亲身经历后,对这句话深以为然。
曾经在维多利亚,乌萨斯,莱塔尼亚等地担任高官勋爵的凯尔希在偏离中央的地方上,所圈养的军队非常庞大,但是这些军队往往没有正经的收入来源,只能和当地的反动地主合作,压迫农民起义来获取酬金,有时甚至会到铁路沿线抢劫运输队和一些有钱的富农。
这样几支比土匪略强一点的军队,能不能打过博士那支现在在穷山恶水之中和特雷西斯玩命的军队,凯尔希心里面的那一杆秤还是能够给出答案的。
“足够了,这只部队需要在拉格雪原上布下层层防备,如果恶灵没有按照你的建议去德里斯坦,而是北上进入乌萨斯的话,你的这些军队要和乌萨斯的正规军部队、军阀部队一起联手绞杀巴别塔的恶灵。
他和他错误的思想必须得永远的被埋葬。”
凯尔希对这种命令他人的语气,从始至终都是讨厌至极的:“我做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
黑衣人也感到了这位万年同事心里面的那一份纳闷,想想也是,巴别塔恶灵这样子思想这样子的人,在几万年的历史之中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与这样子的人为敌,心里面多多少少有些顾虑的。
“我们最先进的计算机,最强大的智者都没有办法推断他接下来的行动,他总是自称自己的行为是有规律可循的,但我们总是发现不了。”凯尔希将目光放到了地图上面,她知道新一轮的进攻马上就开始了。
不过在那之前,仍然有无数的插曲正在上演着。
就比如说现在在走到上遇到“恶”队长歌蕾蒂娅的我。
“我今天的运气未免太好了吧,在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内,我居然能连续遇到两个想要杀我并且差点成功的人。”我脸上的汗液还没有掉在地上就被歌蕾蒂娅用手指的指尖接住了。
“猎物博士,我们又见面了,我在路上的时候也观察了你们陆地生物的作战方式比我预想的要先进那么一点。”歌蕾蒂娅在无形之中用自己的槊隔开了我和四月创造出了一个短暂的属于我们两个的空间。
穿上高跟鞋的歌蕾蒂娅身高在一米九以上,我要想看到她还得把头抬起来。一种比黑蛇更强的压迫感,在现在如木乃伊尸裹一样缠绕着我。
“我敢确定你不是过来杀我的。”我用手指指尖抵着槊锋利的刀刃说现在二队长只要一个兴起,就会一刀砍下我的一根手指头。
但跟我预想的一样,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
“你跟以前一样勇敢,在我出发之前,我可以邀请你给我跳一支舞吗?”歌蕾蒂娅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牵起了我的手,这一系列的转变让呆呆的在一旁的四月应接不暇。
【我现在是谁?我现在在做些什么?我现在在该干些什么哦,博士是要跳舞,对吧?那我现在刚好可以放一首歌呀,还不用带耳机呢,能直接外放了。】
我接受这一场邀请,不过在那之前我问了一个问题:“你的故土,你的海洋到底有多强大?”
“在你们陆地人做好准备之前,我们讨论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实质的意义。”
“如果有朝一日一股力量统一了整个陆地,并且将眼下的力量模式提升一个档次,那么能够与你们对抗吗?”
“这样子做,若用你们陆地人小婴儿的语言来比喻的话,那就是从一只羔羊面对一只猛虎,变成了一条恶狗对战一只大狮子。本质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依然是毫无胜算的局面,关于这一点,想要杀你的那个凯尔希心知肚明,她知道的远远比你多,但是并不愿意告诉你。
或许就是因为你总是抱着这种不明所以的狂妄与幻想。”
我笑了,这场陆地与海洋未来必然爆发的战争,我突然间变得期待了起来,这将是泰拉未来最重要的战争,我明明必须得谨慎应对。
可我现在就是想大声的笑出来。
“歌蕾蒂娅小姐,你觉得我们陆地与海洋之间的实力差距大,还是我与你之间的实力差距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