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林人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前方说:“将处理渗透力量的任务交给我们其他友军吧,我们得想办法怎么摧毁机场了。”
“你给我好好休息,别闹了!”
华法琳生气的拍了一下守林人说,但是后者就像一块冰天雪地之中的石头一样,立在那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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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尼尼微的一家千年宫殿里面,这座早已被列为古迹的在眼下表现的格外的有生机,波斯国王为了招待这位尊贵且独特的客人,特意将这个与他长生不死的气势极度吻合的宫殿借于他住。
一位身穿黑袍的人站在那儿,看着人面狮生的雕像,这位青年虽然看上去面色俊俏,但眼神深处却带着一点老朽之气,像是百万年的朽木泡在了灵池之中,即便吸收了弥勒之气,却没有化为神树。
就像是终去的时光,亦不归来。
“首领。”一位相貌年轻且绝美的蓝发魔师,整理了一下自己精致但不算干净的衣着出来说:“今日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您与我共进。”
“好的,我的萨卢斯。”
这位赦罪师刚准备坐下,就感觉到了身后有一股力量正在从后面掠过。
“嗯?”萨卢斯也感觉到那股气息,而且她表现的还有一些兴奋,她用自己出黑如梦魇般的长兜帽遮住了自己的头颅,只露出了如同枯骨一样的角:“是闪灵吗?”
没有一句话传回来。
黑色脏水和腐烂的内脏构建出了骨头一样的胸骨长廊,内肋裹宫,浊色的漩涡以一个十分缓慢的速度在那里滚动着,然后一点一点的回归到平静之中。
“闪灵姐...”萨卢斯刚想往前面继续行走,却被首领拦了下来:“她已经走了。”
萨卢斯表情微微凝固,然后流露出一丝可惜的神情说:“我还以为闪灵姐姐会回来跟我们共进早餐呢,没有想到说自作多情了吗?”
赦罪师说道:“在不久的将来会有这个机会的。”
“闪灵她带走了最为珍贵的实验品,去往了罗德岛,为的是什么呢?”萨卢斯说道:“据说在巴别塔时期的时候,闪灵姐姐就已经待在恶灵的身边了,真不知道这个传闻是真的还是假。唉,这个我得倒可真是充满谜团呢,我现在较为了解的,那也就只有勋爵小姐一人而已。”
赦罪师让萨卢斯先回到餐桌,自己走进了办公室里面查看着那一些已经被翻阅过的文件:“你始终不愿意回来吗?我的姐姐,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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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小姐,你怎么来了?”我看着丽兹拖着病殃殃的身体走进我的办公室的时候,我感觉有些诧异的说,我根本想不到夜莺小姐在这时候找上我目的是为了什么?
“博士,我希望,我也可以上战场,我上战场并不是为了杀戮,而是为了救赎。”夜莺小小声的咳嗽了两下说:“这是我身为医者应尽的责任,希望博士你能够成全我。”
我根本没有考虑,直接拍着桌子说:“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博士。”
“因为你是一个病人,哪有让病人上战场的道理。”
“可是战场上明明很多战士受了什么,依然在坚持战斗的呀,为什么我不行?我手中拿着一盏灯光,难道不能为人们指引方向,安抚心灵吗?”
“你的情况太过特殊了,而且我答应过闪灵要照顾好你的。”我站起来将行动不方便的夜莺小姐公主抱抱了起来然后放到沙发上面说:“你一个人从罗德岛宿舍来到巴格拉姆基地就已经足够危险了你知道吗?我又怎么可能让你上战场呢,你就在这里待着,哪也不要去吧。”
“博士,你是想把我当成一只宫廷夜莺禁锢在这里吗?”夜莺双眼十分迷离的说。
“并不是的,我只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而已。”
“博士!”一个可爱的小家伙这个时候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说:“博士先生,听大家说战争爆发了,这是真的吗?!”
进来的小家伙就是铃兰,奇了怪了,夜莺和铃兰现在按理来说都应该在千里之外的罗德岛总部啊,是怎么跑到巴格拉姆来的?
“铃兰小朋友,这不是你能够掺和的战场,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回罗德岛好好读书,知道了吗?”
“可是迷迭香姐姐和阿米娅姐姐?”
“她们属于特殊情况,不能一概而论,而你仍然处于普通人的范围之内,自然可以用普通人的标准来衡量,小孩子就是不能上战场,迟到了吗?赶紧回罗德岛。
对了,夜莺小姐独自一人来到这里玩可以理解,铃兰你是绝对不可能一个人在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从罗德岛来到这里的,是谁帮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