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罗德岛?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觉得我会答应呢?”
阿斯卡纶没有回答法官小姐的问题,而是拉上了自己的兜帽躲到了一边,如果这姑娘不答应的话,待会硬绑也能把她给绑回去。
“拉维妮娅小姐,我们现在需要你的帮助,而且我听说您是一位无比公正的法官,而在马苏德地区所发生的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需要被裁决得恶行。”
“可是就连我所在的城市,我所居住的街道,我所出生的家族都有无数的罪恶需要我去审判,我又哪有时间去往万里迢迢的远方呢?”拉维妮娅在叙拉古里面是属于相当了解罗德岛,相当了解博士的那一批人了。
她也曾被博士豪迈的演讲以及载入史册的军事能力所吸引过,但是最后这位年轻的法官发现自己真正感兴趣的其实是博士的信念和理想。
如果自己真的出生在博士设想之中的那种理想社会的话,那么自己这个法官仿佛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人民为法官,罪恶与灰色也将被彻底的隔离直至灭绝。
“法官小姐,说实话,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点我过去的影子。”临光面带微笑的说,这样子的神情与本就绝世的容貌相结合,令法官小姐紧张的情绪放轻松了不少,但每次将目光转向阿斯卡纶的时候,拉维妮娅又不得不提醒自己。
【你仍然处于随时可能丧命的危险环境之中,要小心那个人。】
“曾经的我是一个医者和两个志同道合的同伴在一起行走在那片破碎的大地之上,救人行医,我们虽然看上去改变了很多事情,挽救了许多生命,但我们心里面也清楚,那些受到我们医疗的人并不会得到真正的救赎,他们会在不久之后因为别的灾难而死去。
我曾经看到太多太多的人明明得到了一次治好的伤口,治好的疾病,但却死在了枪口之下。有的时候我们还拯救了一些恶人,他们在商事痊愈之后,拿起了武器,在那儿肆意的杀戮,在那里报复。
在那里宣泄着自己从出生以来的所有不满。
从那一刻我明白了,真正需要改变的是整个社会,几万年的历史,让积攒下来的问题犹如鸿毛一样多。但是将这一切改变的方法也是有的,我家博士就曾经喊出过这样子的话。
天都杀声威震天,且看官宦贯红樱。春来红花开满时,就笑皇帝归天去。
一首随笔写下的打油诗,看起来很没含量,对吧,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临光说到这里的时候,想起了过去和博士相处的时光,她本来是想直接去马苏德那里会和博士的,但却被通知有一项紧急任务,再来到沃尔西尼的之后才知道了莱塔尼亚的军火运输的事情。
“如果没有改天换地的决心的话,又怎么能够裁决世间的邪恶呢?又怎么赋予我们的事件的意义呢?法官和医生,这两个工作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了,但是我现在不仅仅要做一个医生,我还决定成为一个战士。
就改变这一片早已沉沦的大地。”
拉维妮娅小姐在听到这里的时候,眼睛变得雪亮了,她认出了站在眼前的人是谁说:“你不是那个卡西米尔的冠军骑士吗?你怎么会在这里?!据我所知沃尔西尼的令人讨厌的跟踪记者也不在少数了。”
“我如果连甩开狗仔队的能力都没有的话,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你抛弃了常人一辈子都享受不到的荣华富贵,毅然决然的前往那个地方...这种的行为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如果你连这个都没有办法理解的话,那到了罗德岛之后,你估计得大跌眼镜了,抛弃了舒适的生活,团结在博士麾下的人可以说是数不胜数,其中有王子公子哥,还有别的一些有一定地位的贵族。”阿斯卡纶等的有一些不耐烦了:“小女孩,你就直接说吧,走不走?我可不想你浪费太久的时间。”
拉维妮娅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乌萨斯,卡西米尔还有叙拉古...三个不一样的国家看来有着完全一样的风景呢。”
阿斯卡纶的法术在这一刻解除了,街道还是跟原来一样,黑暗,平静,但又被秩序维持在一个合适的地方。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就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磨叽了,走你!”阿斯卡纶两首一回瞬间就想两人收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然后像飞天遁地的神仙一样离开这座城市。
已经完成了铁路以及港口的踩点的白金、焰尾等人汇合在了一处地下室里面。
焰尾骑士像是一只古灵精怪的松鼠一样,在那里不停地讲着自己所看到的东西说:“这里就是被称之为黑手党起源地的地方吗?感觉不如乌萨斯的那个教父呢,白金你知道吗?乌萨斯教父往那里一坐那场简直是绝了,全场出了博士和那个闪灵姐姐以外,没有一个人敢大声说话呢,就连我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沃西尼尔的黑帮让你失望了咯。”白金实在是受不了自己的这个同行,于是转头睡觉说,但是焰尾可没有因为白金的躺下而放弃折磨。
“我看这个叙拉古也就这样啦,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个像闪灵姐姐那样那么强的人诶,你怎么睡着了呀?”
焰尾本来还想再闹腾一会儿的,但是在听到一个声音之后,她立刻放弃了这个想法。
“你们的情报搞的怎么样了?”
阿斯卡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