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维多利亚在德里斯坦最强大的敌人从始至终都是炎国。炎国不动,维多利亚也一定不动。而且目前维多利亚在山地地区的主要目标是东北、正东方向的谢拉格部族地域,别说我们了,就连一个和原始部落没有任何区别的谢拉格他们都没有任何办法。维多利亚在德里斯坦西北地区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了我们和炎国方方面面的限制,他们目前的目标就是——能够保住基本盘就可以了。”
“也就是说我目前的敌人就只有特雷西斯和波斯我们并不需要考虑其他方面的敌人,对吧,就跟打擂台一样。”煌说道。
“理论上是这样,所有的国家都通过我们这些年的外交努力和我自己的突然补课确保了他们的战战争中会保持中立,但是有一个国家令我有些不安。”
我将手掌拍上了北方强国。
“乌萨斯。”
“乌萨斯?!”(众人异口同声的问。)
“没错,维多利亚政府也好,德里斯坦也好,炎国也好。我从这些政府和地方在得到外交人员的保证之后,我心中的石头都能放下。但乌萨斯是一个例外,他的军队是不受中央政府控制的,他的外交人员也和军队政府脱节严重他们的保证就算有一万个我,也不能放心。”
被绕来绕去又繁琐复杂的政治弄得一头雾水的嘉维尔说道:“可是博士你之前不是说过吗?在切尔诺伯格事件中已经说明乌萨斯政府的虚弱了,他怎么可能会干涉咱们这种高强度的地区性战争呢?”
我给出了解释说:“原因很简单,因为乌萨斯政局是不稳定的。切尔诺伯格事件完全是某种意义上的黑天鹅事件,任何一个地方军头集团军司令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它平定,但就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上除了塔露拉自身身份特殊之外,还包含着各方势力的挑出地方与地方,中央与中央,中央与地方之间的冲突与矛盾。
地方与地方之间的矛盾可以理解成民族军阀和民族军阀之间的内部乱战,仇杀。
中央与中央之间的矛盾,你可以理解成皇帝和禁卫军的矛盾。
中央与地方之间的矛盾,那就复杂的去了,税收矛盾,矿产开采的矛盾,辖区行政单位调度的矛盾,军费分配的矛盾,公务员指派权的矛盾。
总而言之,你只要理解以下这段话就可以了——现在的乌萨斯没有一个人说话是算数的。
今天答应了你绝对不会出兵的外交官,有可能在明天的一场政变中被人打爆脑袋。
今天还安稳,没有问题的边界线,明天就有可能来一场感染者起义运动或者农民工人暴乱的运动。因此我才下令北方的军队要时刻关注乌萨斯军队的调动,不过好在我们在乌萨斯内部的情报人员足够多,能够第一时间拿到咸湖军区的乌萨斯军队的所有情报。
只要时机成熟,我们在北方的军团要随时可以南下。”
misery补充了一句说:“前提条件是情报点足够准确和可信。”
这句话刚说出来就被我打断了说:“大战在即,彼此之间还是要有足够的信任才可以的。”
凯尔希在现在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前面的状况我已经听到了,目前你们的部署是怎么样的?”
misery有些谨慎的看着走进来的女人,然后换了一种眼神看向我,多年的共识让我知道这眼神背后的意义。
【暂时终止会议,我们背后再聊。】
可我却对misery摇了摇头,然后对凯尔希说道:“一心小姐,你来的真是时候,我们的会议才刚开始呢,你要是来晚了,可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嘉维尔和misery都用一种不理解的目光看着我:“博士,我觉得这不太合适吧。”
嘉维尔性格可比misery直来直去的多了,她看着一心小姐直接说:“我现在并不能确定你是否已经对博士放下了啥意?所以我现在要你离开这里。”
我直接出手抓住了嘉维尔细小的尾巴拉到了后面,然后说:“眼下正是罗德岛危难的时期,大家要齐心协力共克强敌,怎能在这个时候彼此猜疑呢?”
我伸出手抓住一心小姐肩膀往前面拉了一个身位说:“而且大家也是认可一心小姐在工作方面的能力的,不是吗?要是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东西让我们罗德岛的好一心,就这么被雪藏了起来多少些可惜呀,不是吗?哈哈哈。”
在现场的陈警官,煌等人都是完全不知道我在伊比利亚和特里蒙遇到的事情的,这些本来没有被端到阳光下面的事情,若是完全抖出来了,对凯尔希来说就有些太不利了。
嘉维尔处理事情的方式也太过粗糙了,得找个机会好好教教她才行啊。misery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但愿她,真的如你所想吧,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