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巴别塔的恶灵吧。如果是你的话,那么这件事情也许还有一点转机。”玛丽警官突然上来说:“最近几年在长滩珍珠也待拒绝了一大批同卡兹戴尔过来的萨卡兹那里说不定有你的部下。你可以尝试着去那里招集一支部队。”
“是吗?看来移民的浪潮已经席卷整个泰拉世界了呢,现在时间紧急,我们赶紧过去吧。对了,舆论和媒体那边怎么样了?”
嘉维尔白了一下眼睛,然后说:“毫无反应,官方与政府没有干预这一次行动,我是不相信的。对了,博士,你不是认识那个富兰克林吗?你给他打个电话试试看。”
史尔特尔此时把吃完的冰淇淋随手一扔,自己飞奔上了一辆摩托车说:“我先过去看看,如果只是一件小事的话,用不了太多人手。”
“喂,史尔特尔,你不要擅自行动了喂!”史尔特尔性格就是这样子的人根本劝不住。
“唉,我现在有点后悔把她带过来,而不是让她留在伊比利亚的罗德岛了。”
“唉,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我们赶紧去长滩珍珠看看,是不是真的像玛丽警官说的一样吧。”嘉维尔说道:“而且我也需要再打几件趁手的兵器了看看那里有没有好的机器师。”
斐尔迪南在此刻是有一点诧异的,他在特里蒙市郊区的探子告诉他多萝西的实验场,这个时候已经遭到了军方的攻击。
多萝西现在不要说实验进度了,就连是死是活都是一个问题。
“这是上天都在保佑我吗?呼,我要想回报这一份运气的话,得加大投入才行啊!”
现在的斐尔迪南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间,现在进入了一个食腐者,他现在正在饶有兴趣的查看着斐尔迪南那一些有趣的实验的资料。
“这些武器与这些实验数据以后的我们也能用的上,要不要帮他一把?那算了,看他自己的造化吧,如果他失败了...”
食腐者一点一点的走了过来,但是斐尔迪南没有丝毫的感觉,仍然在键盘面前全神贯注的输入着...幻想着一座知识的宫殿与未来的长廊在自己面前呈现出来。
直到食腐者将自己的手臂放在了斐尔迪南的肩膀上面,后者才意识到危险的自己是如此的接近,像是断头台下面的国王。
斐尔迪南惊恐万分的将脑袋转过去,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刚才是我的错觉吗?”
斐尔迪南被惊出了一身冷汗的说:“我刚才是被恶魔缠上了吗?真是可怕。”
食腐者此时就在斐尔迪南脚下的空间深处,只要他愿意,他能够在一瞬间就将斐尔迪南变成一堆散发着恶臭的灰色的尸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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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号召力比想象中的还要强很多呀。”玛丽看着那些不断聚集的萨卡兹和黎博利以及鲁珀和菲林说道:“政府每年都得消耗数百万的资金来处理他们,但是收效极微,要是我们提前把你交过来的话,问题说不定都迎刃而解了呢。”
我拍了拍他们收集的车辆说:“这些东西是?”
领头的一个萨卡兹老者在向我行礼之后说:“大人,有一部分是偷来的,但是觉得部分都是我们收集其他地方的汽车改装而来的。”
“那你们平时除了偷车以外...做一些什么?”坐在越野车上面往目标地开进了,我有些紧张的说,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现在的这一伙人不要说是散兵游勇了,估计也就比乌合之众略强一些,就是这样子,一直部队,我要带领着他们去对抗一支有军方背景的军队,虽然说不是毫无胜算但我也略显紧张。
我一边忍受着颠簸的路,一边转头看着这一支大约有几百人的队伍,他们分组成60辆车乘坐着。
作为他们手里的老人在那里跟我说着:“大概在三年前吧,半岛战役失利之后我们就先是到了米洛斯避难,然后各路兜兜转转最终沉着一艘伊比利亚的商船来到了特里蒙。唉,我们失去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不过现在特雷西斯日子也没有多好过。只要你将散落在全世界的旧部聚集起来,我们一定可以反攻回去的!”
经过一番交流之后,我才知道这个老人原名叫做【洪秀金】是极其罕见的炎国萨卡兹,原本是一个搞传教的教徒,他所领导的宗教组织被炎国当做邪教镇压之后,他就跑到了马苏德继续传教后来被特雷西娅收编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变成了我的情境和旧部,在我的印象之中,我对这种人是不会太过感冒的才对呀。
“大人,我们何时反攻回去啊?您可能还不知道您在切尔诺伯格的那一路面可给我们长脸了呀!只是...您现在为什么还和凯尔希那一个虫豸待在一起呀,咱们兄弟几个可就没一个对她有好脸色的呢。”
我将手掌伸出来制止了他继续说话说:“这种事情你以后别再说了,现在先处理好眼下事情。现在你知道你要营救的人是谁吗?”
“知道,知道,是我们的同志!是我们的好同志!”洪秀金说道。
“不仅仅是你们的同志,你知道吗?现在里面被困着的人有一个戴着眼镜的,个子小小的长得十分文雅随和的学者,她的名字叫做赫默。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有哪一天我出现了意外或者什么的,那么她就是我的接班人。”
“什么?!”嘉维尔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博士,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有我在你身边我还能让你出事了呀。”
“不,嘉维尔,我所说的接班人指的是各种各样的方面的并不是说我死了才会...”这一句话我才刚说到一半,就被背后的斯卡蒂掐住了脖子。
“博士,请不要把死亡这么轻易的挂在嘴边,我不想听。我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听,你能够理解吗,博士?”斯卡蒂话语里面有一些伤心的说。
“就是说呀。”嘉维尔用手指了一下我的额头说,这本来是我们之间很普通的举动,但却在洪秀金那里掀起了万丈波澜。
“你们两个在做些什么?!”洪秀金十分生气的说:“你们怎么敢这样子做?!你们为什么敢用如此轻蔑的动作去戏弄大人,你们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听到这话之后,我立即说话反驳了洪秀金:“老洪啊,现在不比以前了,那些架子,那些谱啊什么的就不要再摆了。而且她们两个并不是我的部下,这么弄两下没关系的。”
我也在一些老报纸和老书里面看到过在巴别塔时期的我是一个十分强调权威的人,在过去部下心中留下了心理阴影,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大人,可是...”
“她们都跟我的家人一样,没有什么可是的,要是再像以前那样弄的拒之千里之外外弄的跟个皇帝老子,金将军一样,那像什么话?”